就他這落拓的紈绔子弟的做法,公子哥兒的派頭,還好意思說這話
“剛剛我光顧著說找你幫忙,”盡歡突然問道“你之前原本是準備去哪里來著我沒耽擱你的正事吧”
“我一紈绔大少,哪有什么正事兒,我是準備回家來著”宗正棠挑眉道。
盡歡眼神里面盡是不解,“家你這是準備在鎮上長住”
“我跟我奶奶住過的院子,我托人從我三叔手里買回來了,至于能不能長住,主要在你”宗正棠笑容燦爛。
盡歡指著自己的鼻子,難以置信道“看我你長不長住跟我有什么關系”
“如果你能允許我,時不時去你家蹭個飯,我不憂心伙食問題,自然就能長住啦”宗正棠朗聲說道。
他眼神專注地看著盡歡,嘴角帶著桀驁和紈绔的笑意。
盡歡冷哼出聲,“我家可養不起挑剔的少爺嘴巴”
“我不挑食的,伙食能跟那天一樣,就已經很不錯啦”宗正棠話說得好像很認識。
盡歡撇嘴,“你可真是不知民間疾苦的大少爺啊那天的伙食,我家一個月也難得碰上一回我也想天天那么吃,我祖祖哪里去弄來那么多肉”
“要是跟我一桌吃飯的人,我看得順眼,那讓我天天吃糠咽菜都行啊。”宗正棠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說道。
盡歡沒反駁也沒贊同,不過心里面還是不相信的宗正棠說的話。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宗正棠年少時候,的確是過過苦日子的。
可他回到滬江,被父家親人算計著“捧殺”。
“捧殺”二字,不是光動嘴皮子就可以辦到的,那得實打實地花銀子才能堆出來。
棠少爺的生活水平可見一斑,品味估計早就被養刁了。
回到當初一窮二白的狀態,不崩潰才怪
宗正棠伸手在盡歡的面前晃了幾下,“想啥呢這么出神”
“沒想啥,就是有點擔心秋月,也不知道那些人青天白日把她擄走,會怎么對她”盡歡低頭看放在腿上的手。
宗正棠輕輕地嘆了口氣,“本以為我這么厚臉皮,肯定能稍微轉移一下你的注意力,哎,看來是我臉皮,還是不夠厚”
雖然紈绔不正經的語氣神態,讓人不忍直視。
不過宗正棠能舍得臉皮,就為了緩解她的焦慮緊張,盡歡心里面還是覺得很暖心的。
心里面暖意融融的盡歡,嘴巴上還是不客氣,“還臉皮厚你臉在哪兒呢我怎么沒看出來”
“你也別太擔心,你那個小伙伴,我估摸著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了事”宗正棠寬慰道。
盡歡轉過頭,“你為啥說秋月,一時半會不會出事兒”
“現在能開上小汽車的,把彭縣扒拉一邊,又能有多少”宗正棠緩緩地開口,“權勢是會上癮的東西,嘗過之后怎么會輕易撒口”
盡歡嗓子有些嘶啞,“對方就是有權有勢,我才怕對方有恃無恐啊”
“要想手里的權勢不那么快消散,低調謹慎是必須要遵從的守則,否則下場一般都會很難看。”宗正棠意有所指。
盡歡卻搖著頭說道“你這是有腦子人才能想到的,碰上頭腦簡單又權勢在握的人,作死的花樣簡直不要太多”
“那也沒事,腦子蠢笨的人反應一般不會太快,我們應該很快就能追上了,能比得上阿忠車技的人可不多”宗正棠幫盡歡捋了捋低垂的留海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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