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不服氣道“胡君瀾,為了這么一個川省鄉下來的的泥腿子同學,你犯得急赤白臉的嗎你別忘了,我們才是貨真價實的姐妹”
“停我家就我一個女孩,我當不起你尤如的姐妹,你少跟我套近乎。”胡君瀾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
她跟尤如算什么貨真價實的姐妹,尤如叫她奶奶一聲姨姥沒錯,但尤如的姥姥跟她奶奶也不是嫡親的姐妹,只是堂姐妹,還是隔了房的那種。
這么稀薄的血緣,家世差距又太大,兩家本來也沒往來。
尤如她爸乘著風暴的東風,短短幾年發跡,舉家從晉陽搬到了京城,這才接著著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關系,跟胡家走動起來。
說的好聽是親戚之間相互走動,但兩家地位懸殊巨大,其實還是尤家單方面拜會,胡家把尤家當親戚允許上門,至于其他方面則避而不談。
尤如她爸在京城的局面一直打不開,寄希望于胡家伸出援手幫一把,所以連帶著尤如在胡君瀾面前也帶著小心討好,偏偏胡君瀾不待見尤如,尤如心里當然很不爽。
憋屈了這么久,聽到姚凱旋說盡歡是胡君瀾川省上初中的同學,就把盡歡當成了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想借著盡歡來惡心惡心胡君瀾。
結果胡君瀾居然把盡歡捧得老高,說連她自己見識都比不上盡歡,尤如突然也覺得沒底。
盡歡一直沒說話,老神在在地站在那里,絲毫沒受到她鄙夷不屑的影響,冷艷的一張臉上,表情似笑非笑,像在無聲的嘲諷她,又或者說從始至終就沒沒把她看在眼里。
尤如打量著盡歡的表情神態,還順便把穿著打扮也順帶又看了一遍,她發現胡君瀾原來說的沒錯。
乍看盡歡的打扮很普通,放在街上完全可以泯然眾人,但細看之下,就能發現細節之處的用心和與眾不同。
比如盡歡的衣服褲子,都是顏色普通的尋常樣式,甚至沒像一般愛美的女孩子,稍微掐個腰線收下褲腳。
就那樣直筒得像男士的衣服,衣料卻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不是那種鄉下人用土辦法紡織印染的老棉布,也不是時新流行的的確良,布料看著柔軟細膩,卻不像是那種滑溜反光的絲綢。
不僅衣料很稀奇,盡歡腕上的手表也很高級,居然還能把表盤翻過來翻過去地轉著玩。
表盤上英文和標志她都不認識,她敢肯定不是僑匯商店買的。
她對僑匯商店的東西,可以說是門兒清,不說首都的僑匯商店,滬江的僑匯商店她也去過幾次,從來沒見過盡歡的這種手表。
現在市面上的商場,就數僑匯商店最高級,一般的百貨商店東西都趕不上僑匯商店。
盡歡身上的東西,連僑匯商店都買不到,那就只有一種來源,就是她爹的級別根本摸不著邊的內部特別供應。
能享受特別供應的盡歡,又是什么身份而且盡歡能胡君瀾交朋友,也間接說明了這點,畢竟胡君瀾一直拿鼻孔看人,也不會跟尋常人交朋友。
想到這里,尤如頓時心下一緊,雖然不能確定盡歡的身份,但她還是小心為上,先低頭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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