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王很無辜,他這是做好事不落好。
文善是一點不感謝他這個時候出面作證,她這輩子都不會感謝他。
他若真想幫忙,昨天晚上看見的時候,就該制止,或者告訴她,而不是等著案發后,再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
他這樣作證,旁人會怎么想她一定以為他昨晚溜到她院里來了。
面對這樣的質疑,靜王也不覺得尷尬,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自圓其說“本王睡不著,巡查一番,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巧了,就看見這個婢女偷偷摸摸的從福容公主的房間里出來了,本王理當一路追查下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么,就看見她去了蔡文真的房間,捅破了窗紙,吹了什么香進去。”
對文善這里也是如此操作,一種香吹進屋里,里面的人只要呼吸到,一會功夫就睡了過去。
這般,她也就輕易的把金衣偷了出來,放在蔡文真的房里。
靜王說可以去蔡文雙房間搜一下,估計那藥還有。
平王世宗這邊立刻派人去搜了,還就真給從蔡文雙的包袱里搜出來了。
平王問她“蔡文雙,人證物證俱在,你們主仆可還有話要說。”
蔡文雙怔了怔,道“平王,這奴婢干的事情,我半點都不知情,平王又焉知我身邊的奴婢不是被蔡文真收買了去,為的就是萬一事情敗露,好栽贓陷害我。”
她年紀也不大,15歲。
面對這樣的事情,竟也沒有慌亂。
她這對策一早就想出來了,沒想到還就真敗露了。
二妮也立刻跟著自家小姐的風向走,慌張的說“平王,是奴婢一時鬼迷心竅,貪戀錢財,都是二小姐指示我這么干的,她答應事成之后,會給我五十兩的銀子,求平王饒了奴婢一命。”
蔡文真被氣得火冒三丈,人證物證都擺在眼前了,她還敢反咬自己一口,上前就去踹她,罵“賤婢,連我你也敢陷害,我立刻把你扭送到官府關你一輩子。”
平王說“那就送去官府審問吧。”
二妮一慌,立刻抱住蔡文真的腿喊“小姐,您不能不管我啊”
這是要死咬她到底了,蔡文真就很暴怒,吼她“賤婢,你敢害我,我回頭就讓人去把你家的人全部抓起來關進牢里陪你。”
二妮也就徹底不說話了,看了看蔡文真,又看了看蔡文雙,就有著求助無門的絕望。
蔡文善忽然就開口,說“二妮,你只要說出事情的真相,我保你家人平安,這里是傲淵,站在你面前的有傲淵的太子和諸王,誰敢目無王法。”
這是要給她撐腰呢,就看她的選擇了。
二妮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一旁的蔡文雙,紅了眼睛說“是奴婢的錯,是奴婢一時鬼迷心竅,偷了金衣,是奴婢貪戀錢財,受了二小姐的指使,沒想到就被靜王看了個正著。”
這是死咬到底了。
蔡文善語氣就冷淡下來,說“送官府吧,我相信到了里面,他們有的是手段讓你開口說出真相,到時候開膛破肚的都用上,就是不知道你這細皮嫩肉的,能不能承受得住。”
二妮明顯被她這話嚇住了,忽然就尖叫一聲,痛哭起來,她是有些崩潰的,她到底也只是個婢女,沒那么高的心理素質,一邊哭一邊就轉向了文雙,跪在她面前叫“小姐,小姐你饒了奴婢吧。”
蔡文雙就怒了,踹了她一腳嚷“我看你是瘋了,連人都分不清楚了。”
二妮就哭著跪到文善面前說“三小姐,您要相信我,想要害您的就是我家小姐,她一直都嫉妒你們韋國公府,就希望你們一家人打起來,就連上次給靜王下毒的也是他們”
這消息真讓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