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委屈,她的生病,他都記著。
她只是不知道,讓她委屈,他也難過。
病在她身,也疼在他心。
靜王說“是我讓你受了委屈,我補償給你。”
補償,拿什么補償
前塵今天生,她在他這里受到那么多的屈辱,他補償得過來嗎
文善壓下心里的諷刺,問他“在雨里淋一夜嗎”
“可以。”
不要說雨里淋一夜了,就是兩夜又何妨。
她雖放肆,他卻愿意縱著。
他看著她眉眼如畫,面似桃花,櫻桃小嘴一張一合。
他看她還有委屈,他想她那日在他這里受了委屈。
她步步試探,問他“那你明天能讓讓我們,讓我們贏嗎”
“不行。”這事沒得商量的。
雖說輸贏不重要,重在參與,但這就很關乎他男人在人前的面子。
“毫無誠意。”文善氣得把他往外推。
讓一下都不肯,誰要理他,狗男人。
“我贏來送給你。”他想哄她。
“不要,我就要自己贏,出去出去。”
文善把人往外推,毫不給面子的把人給趕了出去,拴上了門。
被關在門外的靜王面色淡淡了,消失在黑夜里。
回到自己院里,毫無睡意,便坐了下來,想了一會。
看她與平王有說有笑,他心里并非沒有嫉妒,他嫉妒得想瘋,面上還要假裝平靜。
他想攬她入懷,想一遍又一遍的親吻她。
她冷漠臉,假裝看不見他,眼里沒有他,卻盯著旁人笑得一臉千嬌百媚,這一切都讓他不能忍受。
文善她很有自己的想法,太委屈了她,冷了她,他很怕她就跟旁人跑了,再不肯回到他懷里。
翌日。
最后一輪終極賽開始前,刑部那邊來了人,夜英來回稟靜王審問的結果。
把她們的母親姜氏抓來關在一起審問,果然是很有成效的。
姜氏再潑辣也是一位母親,一看自己的一雙兒女受了重刑,打得渾身是血,沒有一塊好的,她當場就昏了過去,等到再醒來,她哭得尖聲大叫,她一雙兒女也跟著哭。
身心靈受折磨,到底是普通人,過了這么久,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住了。
若是不招,這刑房他們是走不出去的,左右都是要死,姜氏就哭喊著招了,承認了在韋國公府上給靜王下毒是他們做的,他們就是恨韋國公。他們想著靜王在韋國公府上出了事情,只要真相查不出,皇上心里就會對韋國公府上心存猜疑。
果然,雖然沒有治罪,皇上還是當場退了親,這就說明在皇上的心里,韋國公并沒那么受他待見。
聽完稟報后,靜王先去參賽了,打算結束后再進宮稟報這事,就是在這之前,他讓夜英傳自己的令,去蔡家抓人,把蔡守祖控制起來。
今天就一輪比賽,左右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
其他組也準時前去觀看比賽,大家就很想看一看,這最終的決賽,誰能奪魁。
靜王對平王,文善對姬尋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