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璣也就隨他了,自己吃了。
婢女展新這時又去端了茶過來,說“靜王,奴婢給你添些熱茶吧。”
她把茶滿上,靜王卻是一口茶都沒喝。
文善瞧他一眼,靜王也在瞧她。
她便笑說“靜王這是飽得連茶也不能喝了。”
純心是要戲弄他一番。
文善又怕自己太過分,畢竟人家將來的身份可能就不一般。
沒到那一步,不能真把人得罪了。
過了一會,還是主動問他“靜王,你真不再多吃一些很好吃的。”
“本王有些累了,先去歇著了。”
他站了起來,讓小二去開個房。
這些天他雖與文善常相見,但這小女子是個記仇的,因為他當初的一句戲言,她記恨到如今,不論他的姿態放得如何低,她也總是不肯與他好好說話。
靜王徑直去了樓上歇息。
本著不能浪費的原則,文善一個人吃了不少肉。
她當然沒胃口全吃完,頭一次吃這么多的東西,然后就覺得很不舒服,一不小心吃撐了,還伴隨著一些頭暈,頭痛。
她手中的筷子啪的就放了下來,面臉也難堪了幾分。
“公主,怎么了”傅子璣見她有異狀,有些詫異,或震驚。
“我頭疼。”
疼得她話都要說不出來了。
一陣惡心的感覺襲來,還把她給整吐了,她疾忙起身,蹌踉著往外去,要去門外吐一吐。
左右婢女嚇了一跳,傅子璣急忙跟了過來,道“公主,怎么回事讓我看看。”
他忙抓過她的手腕,給她請脈。
脈象不穩。
吐了一口的文善跌坐下來,感覺手腳都不靈便了,頭疼,肚子也疼,甚至覺得喉嚨像被人掐住了,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了。
嚇得她直喊“疼。”
她有種自己又要死的感覺,她并不想死。
白玨人在樓上看見聽見她這邊的情況,匆匆回屋稟報這事。
李世焱面上沉了沉,飛身就從樓上躍了下來,直奔到文善跟前,一把抱起她往樓上去,同時對傅子璣說“傅神醫你過來。”
不忘記吩咐屬下“封鎖一家樓。”
片刻之間,文善被他抱到樓上,讓她躺臥在榻上,靠在他懷里。
她疼得小臉慘白,汗都下來了,纖纖素手抓著他衣袍的一角,艱難的說“世焱我疼。”
她說她疼,他頓時也心疼得無以復加,恨不得她的疼轉移到他身上來。
然后,她疼得昏了過去。
靜王怔了怔。
傅子璣走了過來,回稟他說“靜王,公主是中毒,先把這藥丸給公主服下吧。”
剛在外面他已檢查了公主的嘔吐物,又檢查過了他們吃的食物,確定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