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放眼尖,看見了文善,立刻喊道“殿下,那不是公主嗎”
“公主,公主。”
世都徑直朝文善走了過來。
文善看著他走近,問“你怎么來了”
世都說“你一直沒有回來,聽說是被困在這里了,我很擔心,來接你回去。”
兩人都很平靜。
“是啊,雪一直下。”
正說著話,白玨過來了。
看了看來人,他忙行了一禮尊王。
世都看他一眼,問白玨“靜王呢”
白玨出現在此,靜王當然也在了。
“白玨。”里面傳來靜王的聲音。
他人已醒了過來,聽見外面有說話的聲音。
白玨忙應了聲,說“啟稟靜王,尊王來了。”
里面的人默了。
李世都走了過去,把門推開,進去了。
一陣風灌了進去,白玨這邊也趕緊過去了。
文善打了個手勢,示意自己的婢女把水端進去,伺候靜王洗漱。
靜王雖是傷重,又一臉的病容,一早起來,也沒有損他半分的氣度。
他人已坐了起來,淡淡的看著進來的人。
尊王世都說“五弟這是病了”
他面上并沒有半分的關心,反而是一身的寒氣,臉色也不好看。
看見文善和靜王都在這兒,他的心情當然不暢,臉色又豈能好看得了。
靜王回他說“如你所見。”
一旁的文善解釋說“靜王為了救我,傷重。梨花海棠,先伺候靜王洗漱。”
梨花海棠就把水捧了過去,靜王也不挑剔是她們兩個伺候了。
尊王世都一旁看著。
他們現在是連奴婢都共用了。
文善說“靜王,要不先把藥換上”
靜王看她一眼,拒絕,說“稍后吧。”
尊王道“就現在吧,剛好也讓我看一看五弟被傷成了什么樣。”
白玨趕緊去把藥取了過來,文善轉身出去了。
她現在眼睛可以看見了,靜王換藥,在這么多人面前,她不太好一直看著的。
文善把門關好,垂了垂眸。
本不該這個時間換藥的,她忽然有此提議,就是想讓尊王世都看一看,靜王身上有多處的傷,這些傷都是為她。她在這里照顧一下靜王,他有什么好不高興的。
他跑過來找人,還臭著一張臉給誰看。
她在外面站了一會,又吩咐婢女去把齋飯拿來,等靜王上過藥,要用膳了。
屋內。
尊王雖早知道靜王有受過傷,但親眼看見他背上多處的傷,明顯都是極重的,還是有些震驚。
他問“怎么傷成這般這些傷都是怎么來的”
靜王輕描淡寫的說“都是舊傷了。”
明明還是新傷。
他不肯多說,白玨替他解答,他一邊利索的上藥一邊說“這一處劍傷是在客棧時受的,被傅神醫縫了十多針,這一處的箭傷,是落下峽谷時被射傷的,腹上這一處的傷幾乎致命,這個新傷”他頓了頓,說“這些傷,都是為了救福容公主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