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如賓,這都是客氣的說法。
從伯雅的眼里看得出來,提到晉王的時候,她眼里是有些藏不住的痛苦。
不像文善,說到相敬如賓,她還能沒心沒肺的笑,哪有半點痛苦。
文善心里微微怔了一下,不應該啊
晉王為了她,都不曾納妾,豈會不愛她
她面上淡了下來,握住伯雅的手問她“如何個敬法”
她是真的心疼伯雅。
她以為伯雅是幸福的。
伯雅有點難以啟齒,畢竟是夫妻之間的事情,說出來有點難堪。
文善真心想幫她,鼓勵她“說說看,沒準我能給你出出主意呢。”
伯雅也沒去多想,沒想文善都與尊王敬著的,如何幫她
自然是信得過文善的,也相信她是個有主意的人,壓在心底的話在她的鼓勵下,就一股的說了出來。
剛成親的時候,晉王待她還是挺好的,每晚都歇在她的屋里,但這事好景不常,晉王也就不往她屋里來了,有時候一個月可能會在她屋里歇下個兩三回。
后來,孩子生了后,基本都不碰她了。
與她的交流也少,兩人在一起都沒什么話說。
晉王沒話說,他在她面前一端著,她更不知道該說什么。
總結下來,晉王不怎么和她說話,也不怎么往她屋里來,自從她生下孩子后,去她屋的次數就更少了,她所有的時間都忙在孩子身上了,也就更少主動去找晉王說話。
一直這樣子,讓她很痛苦,這就是一人死局,她不知道該怎么跳出這個局,讓晉王愛她。
她慢慢的把話說完,因為難受,她眼眶紅了紅,又有些不好意思。
文善伸手扳正她的肩膀“伯雅,你自信點,晉王當年求娶你,一定是出于愛你,現在他與你疏遠著,卻不曾納妾,也一定是因為還愛你。”
也不知道文善哪來的自信,伯雅不確定的看著她“真的”
“是真是假,你回去后,只要做一件事情,就能試探出來。”
“什么事”她有點慌,又有點期待,期待文善說的都是真的。
“勾引他,使盡渾身解數把他勾引到你屋里。”
“”這也太直接了吧,伯雅被鬧了個大紅臉。
文善使勁去揉了一下她一下就漲紅的臉蛋,“在晉王面前,不必太端著,男人骨子里都藏著一只野獸,尤其面對喜歡的女人”哪會不想夜夜歡好。
男人有時候就挺不是東西的,在人前喜歡做妻子的體面,高貴。
人后,又得妻子放開了,千嬌百媚,配合他。
若伯雅在這事上也人如其名的高雅,會讓晉王以為自己沒有魅力,或認為她心里一直放不下之前的靜王,這就膈應人了。
伯雅也曾被賜婚過靜王過,那人也的確出眾,很容易讓人念念不忘。
她跟個情場老手一樣對面紅耳赤的伯雅說“我當你是姐妹才和你說這些掏心窩的話,親密的夫妻關系就該耳鬢廝磨,你看見他眼睛就忍不住黏糊在他身上,他看見你眼睛也如影隨形。”
伯雅聽得小臉通紅,口干舌燥。
兩人說了好久的私密話,文善也不留她,讓她回去試試,她滿臉羞恥的走了。
文善把人送走,喝了一口茶。
說得她有點害臊了。
過了一會,驚然發現,她怎么在這些事上懂這么的多
她可是很純潔的,三年來,都守身如玉的。
就是前塵的時候,被調教的多了些。
琢磨著這些事情,羞得她自個滿臉通紅起來。
知道晉王妃那邊走了,午睡過的孩子們也被帶了出來,跑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李世焱過來了,多多急忙迎了過去,揮著小手手叫五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