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沒有厚此薄彼,直接幻化出一只大手,一人扇了一巴掌,才在五人怨恨的目光中淡淡地開口“掌門在此,你們有什么冤屈,只管說。”
這五個弟子聽了馬上扭臉看向掌門,可順著這一扭臉,他們率先看到墻上回放的唐淑靜的記憶,臉瞬間白了。
掌門見了他們的臉色,嘆息一聲,對花管事道“現將他們帶回去,我去跟珍兒談這事。”
這時錢非珍高冷的嗓音響起“我來了。”她的身影出現在房中,秀目一掠,看見倚在墻角生死不知的錢長老,瞬間變了臉色,忙飛身上前。
當發現錢長老的丹田已毀,她的臉色馬上變得陰沉起來,憤怒地喝問“這是誰做的”
孫長老上前一步“他對我下藥,詆毀我與我弟子的名聲,所以我才廢了他。”
掌門見錢非珍來者不善,便向花管事使了個眼色。
花管事馬上走到一邊,低聲對自己的親信吩咐幾聲,便讓親信出去了。
錢非珍冷冷地道“縱使我祖父有不是,也該有執法堂處置,何時輪到你動用私刑了”
唐淑靜見錢非珍似乎要為錢長老出頭,馬上大聲道
“錢師姐,他們不僅廢了師父,還廢了我們幾個可憐師父一把年紀了,對門派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臨老了卻被廢掉丹田,再也不能修煉。我們六個,是他親自教養的,如今也全被廢了師父若醒來,肯定無法接受這個打擊的”
蕭遙冷冷地看向錢非珍“你祖父是和我師父交手,才被廢掉丹田的。若他不出手,肯定不會有事”
錢非珍冷著臉“我不接受任何理由,我需要碧落門給我一個交代,不然,我絕不善罷甘休”
她修為高,又是玉京府的弟子,所以她很有底氣。
這時外頭響起雜亂的腳步聲,緊接著前來做客的各大門派,都涌了進來。
當先的,正是大羅天的嚴止戈。
他進來之后,掃了一眼眼前昏迷的錢長老,臉色難看的唐淑靜六人,以及針鋒相對的蕭遙和錢非珍,眸中閃過一抹詫異。
這時有人低聲道“天啊,看墻上”
“這時怎么回事錢長老讓人給孫長老下毒,然后來抓奸,他瘋了嗎好歹是同門”
嚴止戈聽了,馬上抬頭看向墻上,很快看到了唐淑靜的記憶。
錢非珍看到各大門派的人都來了,臉色很有些不好,不過她的初衷沒有變
“我還是那句話,即使我祖父有錯,自然有執法堂處置,再者,即使有錯,也只是逐出碧落門,而非廢掉丹田今日這事,如果碧落門不給我一個交代,我絕不善罷甘休”
各大門派的人聽了,忍不住低聲討論起來。
有人覺得錢非珍說得對,有人則認為,她居然還敢來討公道,實在太不要臉了。
不過懼于錢非珍是玉京府的弟子,認為錢非珍沒資格討公道的人只敢低聲討論或者暗中嘀咕,沒敢大聲說出來。
因為這樣,倒顯得開口的,都是支持錢非珍的。
錢非珍看向掌門“我看各大門派都是支持我的,希望掌門給我一個交代。”
掌門讓人引各大門派來,就是希望用各大門派的悠悠之口堵錢非珍的嘴,卻沒想到各大門派不支持錢非珍的人顧忌錢非珍師門的勢力,居然不敢開口,開口的,都是支持錢非珍的,一時有些騎虎難下。
孫長老上前一步“你祖父陰險惡毒,我不后悔廢他。你若不服,可來一戰”
錢非珍冷著臉,上前一步“既然如此,便來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