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看到于耿的樣子,便道“我制作了兩只,你看看另外那只,看有沒有成功。”
于耿聽了忙去拿,由于激動,他的整個身體都是緊繃的。
不一會兒,于耿拿了一只同樣的金油滴盞走了出來,激動地說道“也是金油滴盞”看向蕭遙的目光帶著無盡的欽佩,“你實在太厲害了”
第一次燒建盞,居然就燒出兩只金油滴盞
蕭遙仔細看了看,見兩只建盞大同小異,就是油滴狀略有變化,便笑道“那也是你燒窯燒得好。”
于耿苦笑“我就這個優點了。”一邊說一邊愛不釋手地撫摸著手上的金油滴盞。
蕭遙心情愉快,見于耿拿著自己的金油滴盞舍不得放手,便道“這是我燒制的第一對建盞,我想自己收藏,就不給你了。不過你放心,我回頭會和你繼續燒制的,到時再分一些給你。”
回頭她再燒,就開始錄制節目了
于耿的目光死死地跟隨著蕭遙的兩個建盞,但聽到蕭遙的話,點了點頭,嘴巴動了動,到底沒說話。
這時有人打這里路過,看到于耿開窯,忍不住揚聲問道“于耿又開窯了這次怎么樣啊有沒有燒出建盞來”
這聲音充滿了調侃,顯然是認定了于耿燒不出建盞的。
于耿努力壓抑住激動,揚聲說道“還好,燒出金油滴盞了。”他不想被人說得意便猖狂,因此說話,也還是努力維持著過去的語氣,可是實在太激動了,聲音里還是泄露了幾分激動。
這時精明聲音帶著訝異響起來“哦真的燒出來了”
蕭遙看過去,見隨著聲音,走進來兩個男子,一個西裝革履,一個則t恤加牛仔褲,除此之外,外面還有一些村民在門口徘徊不去。
西裝男和t恤男進來,看到蕭遙,驚艷得移不開目光。
顧諾見了,抱著小湯圓站在蕭遙跟前,遮住了兩人的目光。
西裝男如夢初醒,艱難地將目光從蕭遙身上移開,轉而看向蕭遙手上的兩只金油滴盞。
可是這一看,見蕭遙一雙素手白嫩修長,如同美玉一般,又是一呆。
t恤男已經忍不住了,吹著口哨看向蕭遙,目光灼熱“美女,交個朋友如何”
蕭遙聽這聲音,正是上次罵于耿傻逼那個人,又見他看自己的目光不舒服,還吹口哨了,當即道“不行。”
原以為他上次只是因為買不到窯口才脾氣暴躁侮辱人,現在看來,分明就是最卑劣那一類人。
t恤男見蕭遙居然毫不留情地拒絕,半點面子也不給自己,頓時不痛快了,粗聲道“給你面子你還當自己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你信不信,我能讓你在這里混不下去”
顧諾抱著湯圓冷冷地看向他“哦,你要怎么讓她混不下去”
蕭遙也冷笑道“你要怎么讓我混不下去”說出口,才發現和顧諾差不多是二重奏,便看相顧諾。
顧諾也正好看過來,兩人相視了一眼。
西裝男則同時對t恤男喝道“你給我閉嘴”又馬上跟蕭遙和顧諾道歉,“真不好意思,他嘴上沒把門,你們別放心上。”
t恤男見蕭遙和顧諾都沒有被他嚇到,反而還回嗆,哪里理會西裝男的勸阻,馬上粗聲道
“怎么,想見識見識嗎你頂著這張臉出來工作,靠的是吧還有你,一個大男人卻在家帶女兒,分明是靠老婆養的廢物,居然也敢跟我這樣說話,信不信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