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發現,有兩個還是年前說她的老熟人,但也沒想如何,瞥了一眼收回視線,進入隔間上廁所。
她出來時,年前說她的兩個女生還沒走,見她出來了,有些惴惴不安地上前,“那個,蕭遙對不起,我們不該背地里說你。”
蕭遙道,“背地里說誰都不好,以后別說了,好好工作是正經。”
兩個女孩子吶吶點頭,目送蕭遙離開。
蕭遙回了辦公室一趟之后,就去審訊室。
犯罪嫌疑人顯得很瘋,一開始否認,看到從他身上掉出來的死者零件,也還是死活不認,說不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是栽贓嫁禍。
很快辦案人員拿回在疑犯的出租屋內搜出大量的色情照片以及犯案日記,還有那些死者身上丟失的零件。
疑犯看到證據之后,才對自己的犯罪行為供認不諱。
在講述自己是怎么作案時,疑犯充分展示了一個變態的可怕,除了不住地貶低女人,還極盡所能地侮辱女人。
蕭遙聽到,感覺到嚴重的心理不適,殺人的暴戾感從腦海里涌出來,讓她雙手都忍不住抖了起來。
楊蕾更是憤怒,當場就沖進去,對疑犯拳打腳踢,“你這個人渣,你有什么了不起,除了欺負弱小,你還有個毛線用我是女人,讓我來揍死你”
雷國明低頭喝茶,直到楊蕾打得差不多來,才讓楊蕾出去,自己錄口供。
蕭遙聽了一會兒聽不下去了,怕自己當場就精神病發,于是吩咐人到時把口供給她送一份,就先回辦公室了。
上午即將下班時,詳細口供被松了過來。
蕭遙深吸一口氣,拿在手上認真看了起來,一邊看一邊在心中對比之前給疑犯畫的畫像。
疑犯青春期因為不愛衛生,又生了滿臉的痘痘,被女同學嫌棄和捉弄,在發育期產生了心理障礙。長大之后,終于交了女友。但卻由于心理障礙以至于那方面的能力讓女友很不滿意,進而提出分手。
這對疑犯來說,打擊無疑是非常大的,他一邊瘋狂想辦法證明自己很強,一邊開始收集各種色情照片和刊物,可即使結了婚情況也并沒有好轉。
真正讓疑犯產生瘋狂想法的是,他在健身房和一個健身的女性勾搭上也就是第一個死者,卻因沒能滿足那名女性,被那名女性嘲笑中看不中用。
這嘲笑,等于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把惡魔放出來了。
下午開會,蕭遙去會議室的路上遇到了薛明明,見她眼睛紅紅的,估計聽到有人背地里說她了。
何志成跟在旁邊努力安慰她,可惜似乎沒什么效果。
兩人也看到蕭遙了,俱都有些尷尬。
何志成打招呼,“蕭遙啊”
薛明明看了蕭遙一眼,抿了抿唇,“蕭遙姐,你是怎么聞到香水味的”
“就聞到了。”蕭遙說道,至于怎么聞到的,她還真解釋不出來,反正是鼻子聞到的。
薛明明以為她不愿意說,心里委屈,眼眶更紅了。
何志成看不過眼了,忍不住沉下了臉,“蕭遙,明明跟在你身邊,按說你本來就有指導她的職責,現在問你,你不說就算了,何必這么硬邦邦的”
蕭遙平白被扣了一口鍋,轉臉看向何志成,“你有病我就是鼻子聞到了,也實話說了,你沖我發什么瘋”
何志成被說得一句話也反駁不過來,抬頭就看到楊蕾和小路他們幾個,情知他們全都看到了,臉一下子漲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