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自從看了性變態那殺手錄口供之后,心情一直很壓抑,腦子也十分亂,隨時有發飆的可能,此時再聽陶賀說和案情無關的事,更煩躁,干脆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陶賀見她不說話,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回到正題上,“你怎么知道兇手是女性又怎么知道她的身高、年齡和婚姻狀況的”
“兇手兩次都是從背后下手,表明這是偷襲,當然,男人也會偷襲。但兇手跨過施工隔離線時,留下比較小的鞋印,所以能確定她是女性,身高也是從跨線看出來的。從傷口來看,可知兇手力氣很大。此外,兇手對男人有怨恨的情緒,應該受過來自男人的傷害,這樣的女性一般比較難真心接納一個異性,所以未婚的可能性很高。”
陶賀聽得連連點頭,又逗蕭遙說話,見蕭遙一句廢話也不肯說,很是受傷。
第二天,蕭遙拿到了第二個死者的社會關系和家庭關系。
該名死者的口碑沒有第一位好,但也沒有和人結怨的記錄,鄰里提起他,多數是好話,并著重說他很喜歡小朋友,經常給小朋友買玩具,雖然都不算貴,但很得小朋友喜歡。
小路把資料給了蕭遙,忍不住感嘆,“死者留下老婆和一子一女,兩個孩子都還沒成年,知道這個噩耗,都哭得死去活來,太慘了。”
蕭遙也嘆了口氣,點點頭,的確很慘。
她翻了翻,“沒有找到兩名死者的共同女性朋友嗎”
“沒有。”小路搖搖頭。
蕭遙想了想,“從工作上看看,他們有沒有認識同一個女性。如果沒有,仔細排查他們家附近的修車廠。”
小路點點頭,很快出去了。
蕭遙翻了翻第二名死者的資料,又去翻第一名死者的資料。
第一名死者的職業是布偶廠的的拉長,第二名是電子廠的出納,看起來沒有共同點。
中午的時候,法醫室送來了尸檢報告,并無多大進展。
蕭遙一下午都在辦公室看兩名死者的相關資料,又去翻看現場的照片。
臨下班前,薛明明敲門走了進來,“蕭遙姐,有什么工作需要我來做嗎”
蕭遙看向她,知道她是不想為自己打雜的,于是道,
“你現在還不能獨擋一面,單獨給你案子的話,也不大好,但也不能不干活,不如這樣,今晚你先看看這次案子的資料,看有沒有什么發現。而明天,和出外勤的人一起走訪,多歷練一下。”
薛明明點點頭,拿了資料起身出去了。
下班后,蕭遙整理了些東西,起身回家。
剛到家門口,就見原主的父母和弟弟正坐在她門口出甘蔗,甘蔗渣吐得滿地都是。
蕭遙止不住地想上去打人,最終忍住了,上前,“你們來做什么”
“你這個不孝女,過年一分錢也不給家里,我們不來就要餓死了”蕭母一開口就是指責。
蕭遙連門也沒打開,“我沒錢,你們來了也沒用。”
“你怎么會沒錢”蕭母馬上叫道,叫完戒備地看向蕭遙,“你該不會想買房結婚,就一腿蹬了我們吧我告訴你沒門,你是我生的,就得對我和你爸負責到底”
蕭遙不想和他們廢話,“贍養費我會給的,別的沒有。”說完轉身往外走,連家都不想回了。
“你敢走”蕭母連忙上前抓住蕭遙。
蕭遙馬上掙扎,掙扎開了,就聽身后傳來一個女人的怒罵,“你個小癟三,你眼睛往哪兒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