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器是一把西瓜刀,不是死者家的,是被兇手從外面帶來的,遺落在現場,上面沒有指紋,表明疑犯具有一定程度的反偵察意識。
將案情看了一遍,蕭遙捏捏有些痛的脖子,又扭了扭腦袋,四處看了看,見孫隊不知什么時候出去了。
她也沒在意,很快又低頭看現場的照片和證物。
看了一會兒,聽到外面傳來聲音,“對了,聽說a市會派人來做側寫的,來了沒有”
“我沒見著人,可能還沒來吧。架子還挺大的,明知薛明明在這兒,她還來,來就來吧,還故意姍姍來遲”
“就是啊,人薛明明不錯,都被她逼到我們這里來了,她竟然還要步步緊逼,嘖”
又一道聲音道,“行了,亂說什么別當薛明明是個好的如果她真好,你們又怎么會知道那個誰好像叫蕭遙吧,你們又怎么知道蕭遙打壓薛明明”
“我們偷聽到的啊,那天薛明明和她男朋友上官惟吵架,我們聽全了,可不就知道了么。人家薛明明可沒有說什么,你別冤枉了好人。”
“對,薛明明不是那樣的人。連陶賀那樣的大帥哥都和她關系好,她怎么能是搬弄是非的小人”
“上午薛明明和展先生已經取得了錢家小朋友的信任,很快就可以破案了,到時蕭遙可就難看了,白來一趟,丟盡了臉。不過也是活該的,靠臉在警局混,不可能長久。”
正說得起勁,旁邊的窗被敲響了,一人掀起百葉窗露出一雙美目,“打擾一下,我叫蕭遙,早來了,沒有故意姍姍來遲,另外,我沒有打壓薛明明,也不是靠臉在警局混的。”
背地里說蕭遙壞話的三人當場被抓包,尷尬癌發作,僵立在原地,怔怔地看著蕭遙,一張臉燒成了猴子屁股。
蕭遙見三人不動,又加了句,“我就是想澄清下,你們繼續。”
說完放下手中的百葉窗,重新看資料。
門外三人露出如喪考妣的神色,哪里還敢再繼續相視一眼,急急忙忙地走了。
蕭遙差不多看完資料時,孫隊回來了,“看完了嗎需要到案發現場看看嗎如果想去看,有什么問題我們路上討論。”
“去吧。”蕭遙說著站起身。
出了辦公室,經過大辦公廳時,蕭遙見大家忙碌之余,都拿眼角余光打量自己,微微一笑,也沒放在心上。得罪女主,口碑差很正常。
那三個背地里說她被當場抓包的,抬頭見了她,都臉色通紅。
只是蕭遙摸了摸自己的衣袖,感覺有些怪異,她碰見過很多背地里說她壞話的人,按說在警局這樣的地方是會有這樣的人,但她遇見的比例也太高了。
莫非,真的是因為女主光環的影響她作為一個炮灰,注定沒有人權
“離我們這兒有點遠,我們趕緊點,趁著還沒到下班高峰期,不然該堵車了。”孫隊招呼蕭遙。
蕭遙點頭,加快了腳步。
她走后,辦公大廳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a市刑偵大隊是什么洞天福地哦,美女這么多”
“我以為薛明明在我們這一行已經是極品了,沒想到還有這種級別的美人,這樣的臉,進娛樂圈也可以憑臉吸粉好么a市刑偵大隊真幸福”
就連女警也不住地點頭,“是啊,警草有陶賀那樣的,警花有蕭遙那樣的。a市警局該不會是看臉錄取的吧”
“去你的,陶賀來的第一天就干翻了那些牛皮吹上天的貨,什么叫看臉錄取的”
蕭遙和孫隊到達現場,左右看了看,最后著重把注意力放在男主人主臥和廁所兩處。
她看了看,見男主人主臥的門半掩著,便問,“案發現場的門是大開的,這門是恢復男主人死時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