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孫隊點點頭。
蕭遙走到馬桶前,將馬桶蓋打開,拿掉背后的薄瓷磚。
孫隊看見,倒抽一口氣,“蝴蝶吊墜”
這是個蝴蝶吊墜,大小和真的蝴蝶差不多,上面有干涸了的血跡
“這是兇手身上的東西”孫隊道,“胖胖畫的,就是這個”
假設張強是兇手,那他剛才來,極有可能也是為了拿回這個蝴蝶吊墜
這時身后腳步聲響起,緊接著人影一閃。
蕭遙心一跳,連忙抬頭。
孫隊利落地把槍,扭身拿槍指向來人,暴喝,“什么人”
一個斯文俊秀的四十來歲男子走了進來,“孫隊是我”說完目光落在蕭遙捧著的馬桶蓋上,掃了一眼,“原來是絹蝶,果然不是花”
孫隊收起槍,笑了起來,“展先生,你也是來找證據的我不得不說,你來遲了。蕭遙比你先一步找到。”
展飛揚看了蕭遙一眼,很快收回目光,看著那個絹蝶吊墜,“請問可以把證物給我嗎”
蕭遙從這一眼看得出展飛揚很不待見自己,即使他是個掩飾高手,她也看得出來,當下皺了皺眉眉頭,覺得想向他請教催眠估計不怎么行。
不過,展飛揚都沒能催眠張強,估計也是名不副實之輩,不請教也沒什么。
想明白了,她就看向孫隊,“孫隊,麻煩拍照。”
孫隊連忙拿出相機拍照,然后把一個證據袋遞給蕭遙。
蕭遙用戴著手套的手拿起絹蝶,裝進證據袋里,遞給孫隊,這才看向展飛揚,“不可以。”
孫隊是這里戰斗力最強的一個,給他比她自己帶在身上保險很多。
展飛揚笑笑,“運氣好并不值得自傲。而搶功的事,也不是人人都會做的。”
蕭遙聽出這是諷刺自己,于是抬頭看向他,“你真的是干這一行的你的老師沒教過你做人不可以先入為主連張強也催眠不了,徒有其表”
展飛揚被她蔑視的眼神激怒了,“你什么都不知道,胡說八道什么”
“我原話奉還。”蕭遙說完,連個眼神也不給他,招呼孫隊走了。
孫隊看向展飛揚,“老展啊,你是不是道聽途說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沒什么。”展飛揚失態也不過是一剎那間的事,很快就恢復了冷靜,沖孫隊點點頭。
孫隊見他回復正常了,就立馬跟在蕭遙身邊出去了。
薛明明見展飛揚上去有一會兒了,就拿出手機給展飛揚打電話,“展先生,找到什么了嗎”
“被蕭遙先找到了。”展飛揚淡淡地說道。
薛明明如遭雷劈,掛了電話之后,異常的失落,也異常的委屈,“明明是我先和胖胖溝通到的,明明是我她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這樣”
抹了一會兒眼淚,手機又響,薛明明見是上官惟打來的,心中煩躁,馬上將手機放回包里,假裝沒看見。
她失魂落魄地下了車,沿著道路一腳深一腳淺地走,漸漸就走到燈火通明的商業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