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想來也不會例外的。
吃完了午飯,郁詩再次領著節目組的兩人回到文化廣場。
她再次看到顧時年,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她要讓顧時年知道,真正優秀的是她郁詩,要讓顧時年后悔,他如何為了芝麻丟了西瓜
顧時年的目光淡淡地看向她,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容。
郁詩心中一寒,忙收回了目光。
這是個比刑風還可怕的魔鬼。
因為三秋桂子盞實在太美了,而且建盞是中型,有不同的碗面可以精細地看,所以眾人一批一批地去吃飯,大部分時間還是留下現場仔細看。
不同的碗壁上,有不同的桂花,桂花綻放的形態略有不同,所以眾人看得如癡似醉,大有可以一直看下去的趨勢。
而郁詩也因為這件建盞,被眾人捧到了新高度。
大部分人認為,一直處于劣勢的郁詩足可以和蕭遙相提并論了,小部分人則認為,郁詩已經超越了蕭遙。
不過大家的目光都在建盞上,沒有空多爭執。
時間走到了下午三點,蕭遙的建盞還沒來。
郁詩低頭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仿佛已經看到蕭遙輸定了,臉上不由得更意氣風發。
腐國節目組的兩人此時已經有些累了,見蕭遙的建盞還沒有來,都有意要回去。
郁詩巴不得送走兩人,但為了維持表面功夫,并沒有直接表現,反而還勸了幾句,然后看向蕭二伯,“二伯,蕭遙的建盞什么時候好”
蕭二伯也心急,搖了搖頭,“我暫時也不知道”
眾人聽了,都十分失望,“蕭遙該不會燒了一整窯的廢窯吧”
“都這個點了,應該似的。”
“其實燒廢窯也正常,可連通知都沒通知一聲,讓我們白等,這就不好了。”
“行了吧,你這是白等嗎你這不是還在欣賞郁詩的三秋桂子嗎”
“那是郁詩的,又不是蕭遙的”
兩個節目組人員聽完翻譯過來的話,相視一眼,露出惋惜的神色,聳聳肩,就打算先離開了。
正在這時,蕭二伯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低頭一看,見是蕭遙打來的,馬上大喜地拿出手機,但轉念想到未必是好消息,又馬上收起臉上的喜意,左右看看,想找地方接電話。
郁詩的助理笑著說道,“蕭二伯,這里到處都是人,都很吵,在哪里接電話都差不多的。大家也都想知道蕭氏建盞的消息,你不如在這里接電話”
郁詩給了助理一個贊賞的眼神。
蕭二伯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又紛紛鼓噪說在這里接電話,便點了接聽。
就算燒不出又如何,只是一次失敗
再說了,他家蕭遙沒準能燒得出來呢
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但是電話接通了之后,蕭二伯還是緊張得很,沙啞著聲音道,“喂,蕭遙啊,怎么樣”
當聽到蕭遙的回答之后,他緊繃的臉,馬上舒展開,“是什么盞算了,既然燒出來了,就帶過來吧。郁詩這次燒的建盞很棒,是三秋桂子,在高倍鏡下,顯示是一枝一枝的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