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別的畫家也驚喜地出來表示支持,“這幅多刺綠絨蒿在素描功底、色條、光影以及技法上達到了極致,每一條線條和皺褶,每一處斑斕的色塊,都在舒張畫家對綠絨蒿的理解乃至對生命的理解,除了寬廣的胸襟、生命的厚重,還帶上了時光的味道”
原先對組委會表示質疑的很多畫家都站出來說話,表示單看畫作,雖然是水彩,但又不完全是水彩畫,單獨出來并無不妥。
用小號上躥下跳的蕭瑜被狠狠地打了臉,馬上捂住腫起來的臉沉寂了下去。
由于有眾多畫家說話,原先對植物科學畫單獨分組的質疑,便漸漸小了下去。
正在這時,忽然有網友眼尖,發現著名油畫家金先生的油畫作品女俠,畫的竟然是蕭遙
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
就算不是畫壇的人物,只是畫畫愛好者,也知道金先生換女朋友換得勤的尿性啊
現在金先生竟然把蕭遙畫進畫里,還以那樣狂熱的筆觸把人畫得那么美,那深深地喜愛和傾慕,就差從畫里溢出來了,說沒有點什么他們都不信
湯暖沒料到他竟然把這幅畫拿去參賽了,還被全國人民都看到,頓時氣得醋壇子都翻了,又和金先生大吵一架,“你是什么居心你有沒有想過我”
金先生一臉無辜地聳聳肩,“畫了好作品所以拿去參賽,有什么問題你不要鬧了,女人適當鬧一鬧是可愛,鬧過了就是潑婦”
湯暖咬牙切齒,“你這個混蛋,你才是潑婦你難道就不能不畫蕭遙嗎”
“不能,她讓我靈感的火花迸濺,情不自禁地想畫。”金先生一臉狂熱地說道。
湯暖想著在畫中得到金先生那樣熾熱感情的蕭遙,心里恨得要死,“那你也給我畫一幅畫,拿出你最好的水平”
金先生懶洋洋地在沙發上坐下,打了個哈欠,“行了,你自己也是畫油畫的,你應該知道,你這個要求有多蠻橫無理。如果我看著你有靈感,我早畫了十幅八幅的你了。你不是來了靈感嗎去畫你的吧。”
湯暖是有靈感,可是畫著畫著靈感枯竭,此時被他這么一氣,心中滿是嫉妒和痛苦,有無限的東西需要宣泄,便又去了畫室。
周槐看到金先生的參賽作品,一下子黑了臉,翻出自己的作品,又看看金先生的那一幅,臉色更黑了。
蕭遙一整天都感覺到周槐看自己的目光與眾不同,她有些不解地看向他,“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周槐搖搖頭,“沒什么。”
周老爺子暗中翻了個白眼,嘆著氣出去了。
蕭遙卻知道周槐沒跟自己說實話,不過她發現周槐畫畫畫得更認真了,每天都拿出考試的勁頭死命畫,便猜他是因為畫畫進展不快,當下寬慰他,
“其實學畫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十年以上的功夫還算淺,要真正出色,二十年三十年,那都是正常的,所以,你不要心急。”
周槐看著蕭遙,見她目光里纖塵不染,收起所有的念頭,點了點頭,重新畫畫。
蕭瑜看到那幅女俠,即使不認識金先生,想到那樣一個畫家,竟然對蕭遙有這么炙熱的感情,還是醋得情難自已。
她忍不住暗罵湯暖沒用,罵完了,又忍不住心思浮動起來。
金先生這人沒節操,她也是聽說過的。
既然他和湯暖在一起,還能勾搭蕭遙,為蕭遙畫那樣的畫像,那么,是不是說,她也有機會呢
一想到金先生能把自己畫進畫中,讓自己跟隨著油畫成為永不磨滅的永恒,她的心跳瞬間就急促起來。
到了四月份,很多畫家被邀請成為美術展的評委。
經過第一輪篩選,他們挑出了44幅作品,然后開始第二輪篩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