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派認為,尼斯頓酒店是國外酒店,完全沒必要請華國試睡師來試睡,誰都知道,華國的試睡系統和維也納的不一樣,請了華國試睡師也沒用。
另一派則認為,如今華國游客越來越多了,酒店應該與時俱進,請華國試睡師來進行適合華國的改造,招來更多的華國游客。酒店現在業績會變差,就是因為一直一成不變,太過高傲了
由于酒店的業績變差是鐵一樣的事實,所以最終還是贏了不愿意改變的那一派。
但是,大家接下來還是吵,因為都在吵該請誰來試睡。
一派認為,“華裔杜丹小姐既住在維也納,也曾回過華國,她是最合適的酒店是要改革,但只是適當改革,改一些適合華國人的,但不能丟掉酒店的本地傳統和習慣”
另一派則認為,“本地的傳統和習慣,現在就有,我們需要的是一個非常了解華國文化的人來進行適合華國的一些改革,所以找華國人是最適合的”
兩派吵得不可開交之際,主持會議的魯道夫不得不開口,“杜丹小姐不會來。”
兩派人頓時住了口,驚訝地看向魯道夫,“杜丹小姐為什么不來據我所知,她是很杰出的試睡師,甚至被聘請回培訓班培訓過新生。”
魯道夫沒有解釋這個問題,而是繼續開口,“華國的試睡師已經聘請過來,兩個星期后,我們在這里開會。”
兩派人的臉色同時變了,“既然已經決定了試睡師,為什么還要讓我們來開會。”
魯道夫笑了笑,“因為我想知道你們的想法,傅先生也想知道。”
蕭遙在維也納的尼斯頓酒店住了足足三天,細致觀察了三天,爭取把一天24小時的每個時段都觀察過,這才出門欣賞維也納的美景。
不過在欣賞美景之前,她先去找華人的飯店找吃的接連三天吃各種糕點、面和巧克力等,即使精致美味,她也有點扛不住了。
在東南亞一帶還好,很多餐廳都海鮮,所以她吃得很習慣。
吃了一頓改良過、并不可口的中餐,蕭遙到處逛,專門買票進入霍夫堡內參觀。
次日,則鉆到大街小巷里體驗維也納的當地特色。
休息了兩天,蕭遙飛哥本哈根,繼續體驗位于哥本哈根的尼斯頓酒店,在一個四天后返回維也納,完善兩個地區的評賞報告。
寫完又檢查過,蕭遙給聯系自己的魯道夫發郵件,表示自己已經回到維亞納,隨時可以開會。
會議定在第二天,會議室在維也納的尼斯頓酒店頂樓。
到了次日,蕭遙準時出現在頂樓。
魯道夫接待了蕭遙,請她進入會議室,并給她介紹在座一位異常英俊的男子,“這是我們背后的主要控股人傅先生,他是計算機方面的天才,對酒店管理不大了解,但因為這是家族產業,所以他不忍丟棄。”
蕭遙點點頭,看向那位傅先生,伸出手,“你好,傅先生,幸會。”
傅先生有些心不在焉,聽了蕭遙的話,站起來隨便伸出手碰了碰蕭遙的手就趕緊收回去,然后淡淡地扔下“請坐”兩個字,就重新坐了下來。
魯道夫不得不強笑著對蕭遙解釋,“傅先生非常不擅長和人打交道,是研究型人才。公司平常都是代理人打理的,他只負責研發。”
蕭遙笑著點頭,沒有介意。
有些潔癖或者比較孤僻的人,的確不喜歡和人接觸,而且情商相對而言比較低,她沒有必要強人所難。
很快,陸續來了六個白人,有四個神色相對冷淡,只和蕭遙點了點頭,就坐下來不說話了。有兩個人的態度則比較好,但目光總會忍不住落在蕭遙左臉的傷疤上。
魯道夫見人已經來齊了,剛要開口宣布開會,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