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短期內會一直住在京城,因為蕭遜的練習生很快會來京城,她要等蕭遜過來。
卻不想,第二天上午自己出門散步時,被憤怒的杜丹纏上了。
蕭遙十分不解,“杜小姐,你是什么意思”
杜丹目光憎厭地看向蕭遙,“你還問我什么意思霍柯已經是你的了,你為什么還要搶傅”
傅先生帶著惱怒的聲音響了起來,“夠了,杜丹我和你分手,是因為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愛意了,和任何人無關。”
杜丹見傅先生冒出來為蕭遙說話,更憤怒了,“你別想維護她,如果你不是喜歡她,為什么在公司那么忙碌的時候,巴巴趕到華國來你不就是擔心她出事嗎我說你們是不是有毛病,她只是一個毀了容的女人,你們為什么都喜歡她”
傅先生漲紅了臉,沒有看蕭遙,只是緊緊地盯著杜丹,“你不要牽扯到蕭遙身上,她是我的好朋友,我擔心她才過來的。”
“那你怎么不擔心我”杜丹十分憤怒。
傅先生看向她,眼神冰冷,沒有丁點從前的愛意,
“你說呢我們認識那么多年,你說我為什么對你那么冷漠你自己沒有想過嗎你除了和我發脾氣,你還會什么杜丹,你知道嗎你讓我痛苦。我的所有愛意,都在我們一次又一次的冷戰中消失殆盡了。我不想做個變心的人,我努力讓自己繼續愛你,可是我沒有辦法。”
杜丹聽到傅先生這樣冷靜地剖析他的心,大受打擊,不住地搖頭,“不,你不能這樣對我。”又怨恨地看向蕭遙,“是你,是你搶走了他”
蕭遙被扣了一口鍋,開口反駁。
不料霍柯迷人的嗓音響起,“蕭遙沒有搶走傅先生,杜丹小姐,請你慎言。你說你愛傅先生,讓我覺得很費解,你這樣的人,知道什么是愛嗎”
杜丹臉色刷白,害怕霍柯把自己當初做了什么的事說出來,馬上叫道,“別說了,我走”
她搖晃著身體,快步離開。
傅先生嘆了口氣,“我去送她,免得她出事了。”
蕭遙點頭。
楊芳華并不是不知道自己天天發泄負面情緒會讓兒子女兒不舒服,可是她的臉毀了,眼睛也有可能失明,她沒辦法不憤怒。
這天,她正在喋喋不休地罵蕭遙時,蕭琛忽然開口,“媽,我和琳琳跟爸爸,你以后保重。”
“你說什么”楊芳華受到了巨大的傷害,抖著聲音問,“你、你們不要媽媽啦”
蕭琛既然已經開了口,自然就不會不敢說了,當下嘆了口氣,說道,“你以后要坐牢,我剛成年,妹妹還沒成年,我們無處可去,只能回家。”
楊芳華聽得肝腸寸斷,“我毀容了,我可能不用坐牢”
“你能保證嗎”蕭琳反問,“但凡你當初少作孽一點,也不會落到今天這田地。”
楊芳華如遭雷擊,“我都是為了你們好啊,如果我沒有這么做,你們根本就不能過富貴生活。怎么到頭來,就怨我了呢”
母子三人大吵了一場,蕭琛和蕭琳離開了醫院。
楊芳華萬分絕望,她的臉毀了,她的兒女離她而去
她比起溫朝陽還要凄慘,因為溫朝陽的兒女對溫朝陽好。
想到這里,她馬上發瘋了似的,要起訴蕭遙教唆付太太向自己潑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