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想起那雙凌厲的眸子,點點頭,又笑著說“你看我撞了他,他也沒有發脾氣,可見脾氣是不錯的。”
女同學笑著說“興許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便是因為撞到他的人是你。”
蕭遙有些無奈地聳聳肩,“我看,他不是那樣的人。”
“那么你認為,我是什么樣的人”一道低沉渾厚的聲音響起,用的是華國語言。
蕭遙抬起頭,看到是剛才那個凌厲眸子,頓時覺得臉上發燒。
她向來不愛在背后討論別人,沒想到破天荒頭一遭,就被主人聽了個正著。
見這位主人迫視著自己,她只好說,“你是個有原則,不會胡亂發脾氣的人,譬如有人不小心撞了你,你只要能確定,人確實不是故意的,便不會生氣。我說得可對”
凌厲眸子的主人笑了笑,一張臉頓時變成融化的冰川,出現了幾縷柔情,“不對。”
蕭遙愕然。
凌厲眸子的主人見了,又是一笑,“你是蕭遙對嗎我想成為一名軍人,所以希望可以跟你切磋討教。”
蕭遙知道他剛才是開玩笑,笑了笑,“你得先通過我的考驗。”
她首先得確定,這個人不是什么間丨諜。
蕭遙借著教語言的機會,花了足足半個月時間觀察這位叫凌虞的男子,確定他是華國人,還曾參加過54運動,便開始和他切磋武藝,并指點于他。
時有各個流派的功夫,顧華國人在武藝上并不弱,但卻少了蕭遙會的這種攻擊性極強的格斗技巧。
凌虞對蕭遙的格斗技巧視若珍寶,但在互相切磋過后,他仍然沒有忘掉向蕭遙請教學語言以及一些文化課的內容。
因他表現得十分勤奮好學,蕭遙教起來很用心。
而凌虞也很懂得禮尚往來,每天都呼哧呼哧地跑步過來給她送早餐,偶爾休息了,還會給她送一些正宗的中餐過來。
蕭遙覺得,這個弟子收得很劃算。
過了足足半年,凌虞學好了外語,要去軍校了。
蕭遙去送他,想著他天天給自己送早餐,空手去送不大好,因此把自己掏來的一串紫水晶送給他,“希望你平安歸國。”
凌虞又拿幽深的眸子看她,聲音低沉,仿佛承諾,“我會的。”
蕭遙想了想,問,“你休息之時給我送的中餐,是在哪里買的”
凌虞的目光閃了閃,露出有些扭捏緊張的樣子,“我方向感差,只知道怎么去,不知道如何描述。”
蕭遙有些失望,但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揭過不提,又問,“我偶爾會寫一些文章。如果寫軍人,以你為藍本,你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