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六小姐震驚,在擔心自己的名聲之余,不免也開始擔憂自己將來的生活。
鄭太太的名聲也變差了,在家里,心情很不好。
鄭先生也十分不好過,或者說,他比蕭先生還要不好過,因為他被很多年輕男子針對了,這些人一點都不曾收斂,光明正大地針對他,故意在工作中為難他,讓他享受了久違的新人待遇,每一天都過得水心火熱的。
只是這種為難他沒處去訴苦,只能受著。
出差研究的機會沒了,獎金沒了,他通通都受著。
當聽到自己的上司想放棄他轉而扶持另一個沒有私生活問題的人,他才終于急了。
對蕭遙,他是負心,可這與他的工作有什么干系呢
憑什么因為他負心,工作就要受影響
此時各地的郊區與城鎮,戲班子在認真表演一出才子佳人生生被拆散的故事。
這聽得許多男女俱是義憤填膺,數次打斷戲班子的表演,罵東瀛人狼子野心豬狗不如。
演出了多場,這消息終于傳到東瀛的大佐那里。
大佐差點沒氣死,他殺了自家三個人抹黑蕭遙不成,只得憋屈地跟蕭遙道歉,以為這事便結束了。
萬萬沒想到,這事不僅沒結束,反而擴大了影響,從知識分子那里,擴大到華國的普通平民的耳朵中去
正當此時,又發生了中方及東瀛軍警血腥鎮壓富達工會一事,各地人想起過去不多久的五卅慘案,頓時反東瀛的情緒高漲。
大佐氣急敗壞,心中恨極,馬上下達了暗殺逍遙客的命令。
日本內部有華國方面的間諜,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時間傳了出去。
蕭遙得知此事后,決定平時出入時,要萬分注意。
只是她很快發現,有兩個人專門保護自己,問了才知道,是先前幫自己那個大帥,忙打電話去給大帥致謝。
謝過大帥后,蕭遙密切關注時事,針對社會熱點,幾乎每天都要寫文社論或是抨擊嘲諷在華國胡作非為的各國。
張瑞對此十分頭疼,特意來勸她,“你這般,實在危險。以后若要再寫,便換了筆名繼續寫罷。便是有人從行文認出是你,也不礙事,只要影響力不大,各國時不會理會的。你如今這般,幾乎成了靶子”
蕭遙搖搖頭,“那不行,我要的正是巨大的影響力。”說到這里肅容道,“我知道,這或許是匹夫之勇,可在國難當頭,總有人站出來做些什么的。我不才,愿意以此殘軀以報國。”
張瑞的眼睛瞬間發熱發酸,喉頭哽住,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說得沒錯,總得有人站出來做些什么的。若人人都如我一般想,國家的出路又將在何處”心中羞愧得不行。
蕭遙點頭,又道,“你放心。若能好好活著,我會努力活著,不叫敵人得意的。”
她愿意沖鋒陷陣,但是并不會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
后來張瑞將蕭遙這話傳出去,頓時引得無數仁人志士對蕭遙滿心崇拜。
如女子者,如此勇于吶喊,拿筆作武器面對諸多敵人,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壯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