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完了下三旗,得知這幾戶大族都不曾把錢交給蕭遙,終于松了口氣,與見珍子,問珍子的情況。
珍子臉色鐵青“我問到的上三旗家族,都給出了價值不菲的資助。”
她還是第一次如此生氣。
小泉臉色一邊“怎會如此下三旗都沒給,上三旗如何會給論辦事能力,上三旗可比下三旗有經驗得多就算在沒有經驗,也不至于相信蕭遙一個漢女罷”
珍子聽到小泉這話,臉色越發難看,冷冷地道“我們再去一次積善家。”
小泉一聽,著正是自己今天拜訪的第一戶人家,忙問“我已問過,為何還要再去問”
珍子冷冷的道“因為我懷疑,他們對你撒謊了。”
小泉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這不是說他辦事不力么有心要反駁幾句,想起珍子與三井先生有私交,自己以后少不得要拜托她幫忙,便忍了下來,問“你問過上三旗的人,蕭遙是以什么借口要錢的么”
珍子的臉色更難看了“說皇后有孕,且帶來了皇帝的手書。”加上蕭遙不僅再金陵城與各國領事關系極好,就連來到津門之后,也有大批人脈,背后又靠著東瀛,所以大家都心動了。
如今這形勢,讓那些遺老與舊財閥的日子很不好過,再沒有了過去的榮光,就連手上的財產也有被搶走的可能,所以迫切希望能夠推宣康帝重新上位,而他們則擁有擁立之功。
因此,他們在看到宣康帝的手書之后,再看到蕭遙交游廣闊,很輕易就被騙了。
小泉聽了,咒罵一聲,也慌了,連忙與珍子再去拜訪那幾個家族。
珍子身份特殊,她一問,便問出來了,各個家族都慷慨解囊,給了蕭遙珍寶古玩或者金銀,而且給出的價值還不低。
珍子與小泉拿著名單回到下榻的地方一算,腦袋差點炸開。
蕭遙從這些遺老手中騙走的錢,簡直堪稱巨款
珍寶古玩這些需要估值的暫且不說,單說白銀就有30萬兩,此外還有約5萬兩黃金,這些兌換成大洋,是一筆巨款。那些珍寶古玩加上字畫,若要出手賣掉,短期內賣不出什么錢,但是一年買一部分,起碼能賣20年。
小泉捶胸頓足,咬牙切齒“魔鬼,她是個魔鬼”
珍子的臉色也變得奇臭無比,論吐血程度,她比小泉更甚,因為那些金銀和珠寶,按理來說,都該是她的,只有她這樣的身份,才配擁有那些東西
可是該死的蕭遙,那個繡花枕頭蕭遙,居然把屬于她的東西給搶走了
小泉暴跳如雷,看著單子急促地呼吸著,這還不舒服,于是又走來走去希望散發出心中的憤怒。
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砰”的一聲響。
正如同困獸似的小泉聽見,忙看過去,見珍子手里握著一柄,正砍在實木桌子上,因為砍得深,很難拔得出來。
小泉并不奇怪,他理解這種憋屈與憤怒,尤其是想到對手是蕭遙那個只有一張臉的膚淺愚蠢女人。
當下看向珍子,開口道“這筆錢,我們一定要搶回來”
若這筆錢真的比蕭遙弄走了,不僅他們丟臉,上面的擴張派也會覺得丟臉。
珍子陰沉著臉,點了點頭。
小泉說的沒錯,這筆錢一定要搶回來
這時腳步聲響起,一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三井先生來了,兩位請速去迎接。”
珍子與小泉相視一眼,臉色都很不好,但還是快步去迎接三井。
三井臉色嚴峻,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問“我剛得到最新的消息,蕭遙從舊財閥那里,拿到了10萬兩黃金與一些珍玩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