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款到手之后,兩人兵分兩路,李先生領著部隊馬上按照原先設定的計劃,化整為零,從各地農村將財寶慢慢往西南轉移;季先生則領著部隊開著大車吸引各方勢力的注意。
因為事先做了周密的計劃,季先生的車開出三天,才終于被人發現,然后一路受伏擊往西北而去。
足足半個月,季先生才徹底擺脫了各方勢力的追捕,帶著剩下的人員往南方趕,與李先生匯合。
兩人匯合之后,季先生將之后收集到的情報告訴李先生,末了說道“我本來以為,給我們傳訊的人,便是那位蕭小姐,可是聽到后面的消息,便不這樣想了。”
李先生看向季先生“你認為,蕭小姐背后之人更有嫌疑”
季先生點頭“如果真有那么一個人的話。”
李先生點了點頭“我們不必管是什么人,只要可以爭取,就是我們自己人,不需要查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祖上又有些什么人。”
季先生含笑點頭“這倒是。不過我們兩個私下談話,我才這樣與你猜測一下神秘俠的身份。”
這樣一筆巨款,是他們過去做夢都想不到的,可是現在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他們拿到手上了或許說輕而易舉不合適,但是和過去的行動比起來,真的很輕松。
李先生抽了口煙,沉吟良久“根據你得出的消息,蕭小姐很可疑,但誠如你所說,她背后那個出謀劃策的人更有可能。”
季先生點頭“蕭小姐的性格,以及她作為這次事件的中心,也讓我不敢想是她。”一般策劃這種事的人,是會在事件中完美隱身的。
蕭小姐不僅沒有隱身,反而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個情報員,是不可能讓自己暴露在眾多目光之下的。
李先生聽了這話笑起來“這倒不是什么判定的理由,就像軍事行動,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虛虛實實,有時只是拿來迷惑世人的手段。”
季先生聽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這時又有人拿了一封厚厚的信件過來。
季先生打開信件一看,遞給李先生,又從懷中拿出一份稿紙遞給李先生“蕭小姐的筆跡與晨光乍現的筆跡不一樣,蕭小姐可以排除了。”
李先生在書法上頗有成就,將兩份筆跡看了看,點頭“這兩份筆跡,的確不是同一人所寫。”
季先生此時看完另一份資料,嘆了口氣“這位蕭小姐也是可憐,被很多文人惋惜同情,但是被很多世家暗地里嘲笑。另外,還被那些遺老與舊財閥恨之入骨。”
李先生點頭“她不僅騙了那些遺老與舊財閥的錢,還暴露了這些人不像他們原先嚷嚷的那般沒錢,這些人自然對她恨之入骨。”說完想了想,“這位蕭小姐弄到的錢,最終落到我們手上,也算是一份香火情了,我們的人若方便,到時幫她一把罷。”
季先生馬上點點頭。
蕭遙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澤北先生,沉著臉說道
“我收到了密信,是按照密信行事的,這事絕對不能怪我。反倒是你們,密信居然也會被擴張派破解,實在太叫我吃驚了。要不是我發現不妥,當機立斷四處奔走,我的身份便會被懷疑”
澤北面對蕭遙這不客氣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馬上笑著安撫“你不要生氣,此事是意外,誰也想不到田中居然投靠擴張派,狠狠地捅了我們保守派一刀。如今山本先生已經被帶回東瀛受審,而田中則高升了。”
蕭遙皺起眉頭“擴張派還能高升就算我們內部這里出了問題,也只是小事。真正的大事,是珍子弄丟了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