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嫌疑人見了她,一臉的鎮定,輕聲說道“我為東瀛服務多年,不想一朝出問題,東瀛就拿我開刀。古語說得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是我之前太天真了。”
蕭遙還是沒有說話,只是低頭凝視著他。
他目光鎮定地和她對視起來,目光中看不到半點心虛。
蕭遙又去看了三號、四號嫌疑人,都沒有說話,只是聽他們陳述。
很快,蕭遙走到五號嫌疑人跟前。
五號嫌疑人與二號嫌疑人一樣冷靜,和蕭遙對視的目光十分鎮定,沒有絲毫害怕。
只是,和蕭遙對視的時間長了,他的目光一點一點地慌亂起來。
蕭遙見了,饒有趣味地看著他,一直看著他。
五號嫌疑人像是崩潰了似的開口“我說,我說是三號,三號王千舞,是她干的。6號那天,我看到她說去洗手間,我想找她問話,就跟著去了,可是她根本不在洗手間,后來我問她去了哪里,她跟我說,她去了洗手間她撒謊騙我,所以一定是她”
蕭遙一邊聽一邊點頭,陡然一閃,躲過了身后的忽地刺出來的一把刀,然后手肘向后狠狠一頂,將身后人頂了出去。
身后人借著被她一頂的機會,馬上一縮,然后拿著刀往左邊攻來。
蕭遙接住這一刀,和刺客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
打了片刻,聞著鼻端的香風,蕭遙的動作略微一頓,很快加重加快了攻擊,一拳打在刺客的臉蛋上。
真是想不到,何亦歡居然能混進這種地方,混進來也就算了,身上居然還帶著原先的香水味道。
作為一個情報員,這樣的做法,幾乎是不可理解的。
何亦歡敢這樣做,是篤定這里不會有熟悉她的人
想到這里,蕭遙一腳踢開何亦歡的刀子,又是一拳打向她的臉蛋,打得何亦歡眼前發暈,便一把將人踢向身后一個牢房。
在何亦歡半個身體進入牢房時,蕭遙連忙一拉牢門,將何亦歡夾在牢門中間。
另一人見何亦歡被控制住了,一拳打退一個兵卒,然后拿出槍指向蕭遙,沉聲威脅道“住手,把她放出來”
蕭遙用槍指著何亦歡的腦袋,用同樣低沉的聲音說道“我們試試,誰的子彈快。”
來人似乎一怔,很快將子彈上膛,語氣輕松地道“她的確是我的同伴,但你錯估她的重要性了。”
蕭遙同樣扣了扳機“是么那我便豪賭一場好了。”說著扣住扳機的手指慢慢收緊。
何亦歡的冷汗不住地從額頭上下來,目光看向錢行至,帶著恐懼與哀求。
錢行至看到何亦歡這樣的目光,清清楚楚看到她眼中的恐懼與哀求,一怔,心中有種奇怪的感情似乎突然就沒了,只是,他還不知道是什么感情。
何亦歡見錢行至居然陷入了沉思,心里暗罵一聲,可是卻不愿意放棄求救,因此“啊”的一下,低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