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澤北、井上以及三井一下子站了起來,驚愕地看向來人。
來人馬上點頭“千真萬確,我們的人已經見到渡邊小姐了。只是那個小軍閥防守森嚴,我們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救出渡邊小姐”
三井最先冷靜下來,問道“那個小軍閥是誰”
“真名不知,大名叫做閻羅。”來人說道“他前陣子一直在西北一帶劫掠,后來得知東北打起來,馬上就向東劫掠,抄了一些土匪的大后方。我們認為,渡邊小姐就是這樣落入他們手中的。”
花形先生馬上說道“渡邊沒事,這是個好消息只是,你們認為珍子有罪,是居于她失蹤一段時間來評判的,那么,現在事實證明,渡邊小姐也失蹤一段時間了,而且她失蹤的時間更長。”
井上冷笑著看向花形“所以你們現在是誣陷渡邊了么渡邊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次的計劃,只知道有這么一次行動,她就算想透露些什么,也沒辦法透露”
花形馬上道“你說的只是也許。可是誰知道呢也許她知道,也許她不知道,也許她泄漏了,也許她沒有泄漏。和珍子一樣。”
珍子得知蕭遙現身,高興得仰天大笑幾聲。
出獄那天,她感謝完花形之后,特意去感謝三井、井上和澤北幾個。
面對她這種無聲的挑釁,井上微微一笑“恭喜珍子小姐了。畢竟回東瀛受審與回東瀛養老,還是有區別的。”
珍子臉上的笑容一頓。
她想起,她曾經和蕭遙立過字據,若這次計劃失敗,她要回東瀛,不再管情報部門的事的。
珍子回去的路上,一直皺著眉想辦法。
這次這么危險的危機,她都能化險為夷,她相信,只要想辦法,也能讓那個賭注作廢的。
正在這時,蕭遙被“救”回來了。
她脖子上帶著些清淤的痕跡,一看到澤北、井上與三井,就馬上又怨又怒地叫道
“我那個司機呢是他害我的,我讓他送我回家,他卻往城外開。他一定被珍子收買了,一定是的,珍子財力十足,她收買起人方便得很”
說完不顧身上那些狼狽曖昧的印記,尤如困獸一般走來走去“珍子呢珍子呢看我不撕爛她那張偽善的臉不對,我要一槍打死她,澤北先生,你給我槍,我要殺了她,我一定要殺了她”
澤北與井上見狀連忙安撫她“渡邊小姐,你冷靜點,我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你現在先跟我們說說,你這是怎么回事誰帶走了你,又怎么淪落到那個閻羅手中的”
蕭遙勃然大怒“你們問這么多是懷疑我嗎我為東瀛立下汗馬功勞,你們居然懷疑我我如果有異心,需要這么拼嗎需要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嗎你們居然懷疑我,真是氣死我了”
澤北和井上見她一如既往地自我感覺良好,帶著膚淺繡花枕頭獨有的那股子傲然和理所當然,馬上排除了她泄密的可能事實上,渡邊不知道計劃,就算要泄密,也沒有秘密可泄啊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三井走到蕭遙身邊,看著蕭遙脖子上已經變淡但是沒有完全消失的痕跡,咬著牙問道“那個閻羅,是不是欺負你了”
蕭遙看了三井一眼,把衣服扯好,反問“你說呢”問完又用漫不經心的口吻說道,“我本身就是干這個的,被欺負倒沒什么,但是那些喜歡打人的雜碎,我絕對不會放過的”
說到這里,怒火熊熊的美眸直視三井有些扭曲的臉“不過,罪魁禍首珍子,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三井先生,接下來,我們就是敵人了”
三井有些狼狽地移開目光“她泄漏了機密,我也支持讓她接受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