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與保守派眾人馬上抓住這一點質疑珍子,認為齊先生莫名其妙高升,一定是因為他在戰爭中立了大功
他們為了找到更多的資料,讓人查了齊先生那段時間的行蹤,然后直接把證據砸在珍子以及維護她的幾個人跟前
“證據顯示,齊先生與珍子分開之后,馬上去了北大營。他原先官職不高,可是去了北大營之后,很快被奉為上賓除了他從珍子那里拿到關鍵性的消息,我們找不到第二個理由”
保守派剛一發難,東瀛本土的大眾也開始攻訐珍子,認為東瀛這次慘敗,珍子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珍子與支持她的人據理力爭,死死咬住這操作不符合珍子的利益,不可能是珍子做的。
可是沒過多久,與石原有舊的勢力,就甩出齊先生身邊有催眠高手這個消息,直接將珍子送上絕路
“珍子當時剛回來提起過,起初一兩天她意識迷迷糊糊的,我們有理由懷疑,她就是那個時間被催眠的雖然她不是主動泄密,但是被動泄密也是泄密東瀛慘敗,她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珍子面如土色,拼命地搖頭“不,我沒有,我的意識雖然迷迷糊糊的,但是我很確定,我沒有被人催眠。”
澤北一臉淡笑地看向他“我們請教過專家,每一個被催眠的人,都不會意識到自己被催眠。只是在事后被人說自己不妥時,才會說自己被催眠了。珍子小姐,從你可以看出,這一類情況很多。”
由于有了這些“至關重要”的證據,珍子再次被下了大牢,等待審訊。
不過,花形還是竭力支持珍子,認為需要先讓情報員從齊先生那里打聽到確切的消息才能定珍子的罪。
蕭遙自告奮勇,但是花形與擴張派擔心她公報私仇,所以婉拒了她的幫助,暗中命其他情報員去齊先生那里打聽到消息。
一個星期后,情報員就反饋,沒能打探到切實的證據,但是曾聽到齊先生親口說過,他這次能升職,他的催眠師幫了大忙
在眾多懷疑的人心中,這等于切實的證據。
即使有很多人力保,珍子還是很快被定了罪名,要帶回東瀛受審如果不是為了給宣康帝面子,東瀛方面是想直接讓珍子消失的。
石原家族因這次的戰事分崩離析,他家族的舊部都迫切想證明,此事不是石原的錯,而是有人出賣了情報,而珍子,正是最適合嫁禍人選。
蕭遙得知珍子在大牢里,分析了一下自己的性格,當天下午便迫不及待地去大牢對珍子耀武揚威了。
她站在關押珍子的大牢跟前,扯了扯身上精致的旗袍,志得意滿地道
“珍子,看到你這樣子,我就好像吃了冰鎮西瓜似的,心情特別舒暢你知道嗎從你收買我的司機陷害我那天起,我就一直等著看你的下場。在我被那些野蠻人折磨時,我就發誓,絕不讓你好過的”
這時獄卒搬來了一張椅子,蕭遙在椅子上坐下,繼續道“我唯一覺得有點可惜的,就是我還沒有親自動手,你就倒大霉了。不過這也證明,你作惡多端,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了”
珍子毛骨悚然的目光盯著蕭遙看,等蕭遙終于說完了,就道“渡邊,你掩飾什么,我知道,這一切是你設計的”
蕭遙愣了愣,目光有些茫然,很快又笑了起來“哈哈哈,你想陷害我是不是可惜我是不會上當的。不過說真的,如果你這次沒出事,我一定會想辦法陷害你,一雪前恥的”
之后又說了些刺激珍子的話,演夠了戲才走。
到了第二天傍晚,密切關注著珍子的蕭遙得到消息,有人拿金條來救珍子,忙趕了過去,在金條還沒拿出來之前,就假裝撞破陰謀,直接沒收了金條,又聯合保守派,提出將珍子移交給石原的舊部看守。
石原的舊部求之不得,不顧同是擴張派的花形的勸阻,將珍子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