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認真思索過后,蕭遙專門直奔負責秘密關押人質的部門,提出要求“聽說那位周太太被抓過來了,是不是真的”
負責關押人質以及審訊的田中點點頭,笑道“沒錯,除了她,還有錢行至那個情人。怎么,你想來出一口氣”
他是知道的,蕭遙這位美人兒是朵帶刺的,不僅愛刺人,還睚眥必報
蕭遙一下子笑了,如同在驕陽下綻放的灼灼春花“還是你了解我,她們兩個都和我有仇,我想給她們點兒教訓。”
田中打量了蕭遙片刻,目光發綠,笑著點頭“那你可得好好偽裝一番才行。”
蕭遙點頭“過兩天再說罷,我要準備一下偽裝的東西。對了,我那里沒有廚子,今晚可能要叨擾田中先生了。”
田中哈哈大笑“歡迎之至”
當晚蕭遙去與田中吃晚飯,一邊吃一邊隨意聊著天。
聊著聊著,田中提起何亦歡喝曲邵敏向蕭遙邀功“我逮到她們之后,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你,我知道,你一定會很高興,迫不及待地來找她們出氣的。”
蕭遙哼了哼“你少吹牛罷。你拿到她們,根本沒有告訴過我若不是我的情報員查到,我根本不知道。”
田中連忙舉手發誓“這是真的,我沒有騙你之前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是因為如今的大牢不夠穩妥,還需要轉移的。我原先打算,等到轉移之后,才悄悄告訴你的。那時候,大牢很安全,周舫喝錢行至又確定不肯救她們,任憑你怎么玩都可以了。”
蕭遙馬上笑起來,橫了田中一眼“算你還知道想著我。不過你就沒有想過,若新大牢離我太遠,我不方便去么”
田中擺擺手“不遠不遠,就在”
蕭遙聽到這里連忙擺擺手阻止田中再說“田中先生,你還是不要再說罷,這不是我該管的,我知道太多,對你對我都不好總之,你對我的一番好意,我是知道了。”
田中哈哈笑道“你就是太謹慎了。我們東瀛,誰不知道你的忠心上次我還聽花形提起,可以再升一升你的職位,讓你也帶一支軍隊玩一玩呢。”
蕭遙再次擺了擺手,一臉拒絕的樣子“我可不敢,我對政治啊、軍事啊,你們這些男人才敢興趣的東西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你們若讓我帶領,我反而覺得是負擔。”
之后,蕭遙與田中聊得很投契,直逗得田中呼吸急促滿面通紅,才冷酷無情地離開。
第二天晚上,蕭遙照常去田中家里蹭飯。
田中昨晚沒得手,今晚便特意讓人弄來濃度比較高后勁比較足的酒,打算灌醉蕭遙成就好事。
蕭遙假裝不知道田中的惡臭計劃,與田中喝了起來,不過一邊喝一邊偷偷吐在手上的帕子上面。
她當初在東瀛,是經過這方面的訓練的,酒量本身就好,之后怕那點酒量不夠,又私下訓練了許久,所以很快憑借酒量大喝少喝兩個因素灌醉了田中。
看著醉眼朦朧的田中,蕭遙坐到田中對面,沖田中微微一笑“你昨晚跟我說新大牢,我沒有讓你說,是不是”
田中點了點頭“對,你不讓我說。不過其實沒什么,我相信你。新大牢在藤城,那里守衛森嚴,當地一個很有名望的富戶其實是我們的人,敵人就算摸進來,也逃不過那個富戶的眼睛。”
蕭遙有點不高興地嬌嗔“討厭,你不要說給我聽,我不想聽這個。我不想知道新大牢在哪里,你不許再說了。來,我們聊點別的”
半個小時后,蕭遙留下酩酊大醉的田中,離開了田中府上。
次日一早,蕭遙讓人把拿去寄走,便全副武裝,如同上次一樣,跟著田中來到了關押人質的牢里。
牢里,有人正在威脅何亦歡“這位周太太,你如果再不按我們的要求給周舫寫信,我們可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