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證據,又有保守派的支持,花形的心腹最終還是被擼了原本的職位,送回東瀛受審。
此次會議過后,花形五內俱焚,馬上讓人去找珍子。
他決定了,即使不給珍子職位,他也得把珍子弄過來幫忙,不然他要得到情報都得經過蕭遙,太被動了
金陵舉辦了一個宴會,與會人員包括統一戰線的許多高層,可謂是前所未有的盛會。
蕭遙作為美名遠揚的絕代佳人,照例出席了宴會,與各派高官身姿輕盈地在舞池跳舞。
蕭二少還是笑對著蕭遙,可是那笑容冷了許多。
蕭三少則直接給蕭遙甩臉子,之后更是直接無視了蕭遙。
蕭遙被一大群人預約著下舞池跳舞,著實沒空看蕭二少蕭三少的表情。
一位中年太太看了看如同花蝴蝶一樣翩翩起舞的蕭遙,語氣中帶著酸意“如今這個世界上,最安樂無憂的就是這位蕭小姐了。美人兒就是心寬,從來不擔心國家和政治上的事。”
蕭三少從旁經過,聽到這話,覺得蕭家的名聲被蕭遙毀了,臉一下子黑了,心中恨得不行。
錢行至看了一眼怒氣沖沖的蕭三少,忍不住也滿目惆悵地看向蕭遙。
蕭家的人都長得好,可都沒有什么心機,有什么不快全都表露到臉上,最是容易對付。
這樣的人,也很容易被辜負。
錢行至的心抽了抽,他連忙收回視線,假裝若無其事地看向其他人。
這時曲邵敏的好友走了過來“錢先生,你在看什么還在看蕭遙么”
錢行至低頭看向曲邵敏的好友,微微頷首“沒有。”
曲邵敏的好友聽了,并沒有馬上退去,而是站在錢行至跟前“錢先生,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難怪前些日子邵敏與我哭訴,說你愛的是蕭遙。看看你這眼神,是確定無疑的了。”
錢行至微微沉下臉“如果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的話,那么我可以告訴你,你成功了。”
曲邵敏的好友一下子氣紅了臉“你胡說些什么你這樣毫無紳士風度的男人,和蕭遙那樣的交際花真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難怪,她和你一樣,明明愛你,卻假裝不愛,既騙自己也騙別人。”
錢行至一愣,忙問“你說什么”問完下意識看向舞池里翩翩起舞的蕭遙。
這一看,發現蕭遙正看著自己,目光中柔情萬千。
可是,那柔情在他看過來時,瞬間如同被烈日蒸發了的水珠,無影無蹤。
曲邵敏的好友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又見錢行至癡癡地看著蕭遙,頓時冷笑一聲,扔下一句“沒什么”轉身便走。
錢行至的心,卻跟入了魔似的,正在急切地顫抖,急切地冒出歡樂愉快的七彩泡泡。
原來,蕭遙并不是真的不再愛他,只是不想讓他知道而已。
她太愛他,太難過了,為此格外在意她的自尊。
正當錢行至正在胡思亂想時,曲邵敏的好友又拐了回來“錢先生,能愛上一個膚淺庸俗的交際花,你這審美真叫我吃驚。”
錢行至收回看向蕭遙的視線,努力壓下心中的喜悅與激動,可是沒有辦法。
他抿了抿唇,看向曲邵敏的好友“隨你怎么說,心是我的,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愛的是誰。我錢行至愛的人不多,也是有追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