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沉看向她“張委員,現在大家都比較忙,你也去幫忙吧。”說完看向蕭遙,“聽說你很會跳舞,我正想學跳舞,不如你教教我。”
蕭遙點頭“好。”
張委員難以置信地看著葉沉就這樣,帶著蕭遙走了。
蕭遙在葉沉軍營里,經常與葉沉一起吃飯,有空了又教他跳舞,經常待在一起。
沒過兩天,軍營里就傳言,蕭遙與葉沉墜入了愛河
張委員的臉上就沒有開懷過,每天都陰沉沉的。
蕭遙沒管她,在軍營里待了五天,就和葉沉分開,去另一個部隊。
這次,她沒有避諱任何人,不再隱瞞自己和葉沉墜入愛河一事。
在這些日子里,東瀛在他們逼迫印刷的報紙上對各位太太和孩子們大肆報道。
而私下,則沒少給相關人士發威脅的密信,信中除了蠱惑的語言,還有對這些人家小的種種描寫,例如孩子們哭著喊爸爸,老人身體很不好,希望兒子來救他們,妻子又是如何覺得丈夫冷酷無情
總之,他們竭盡所能地企圖策反這些人。
而實際上,華國方面暫時還沒出現叛變的行為,但是某些地方的戰事已經停了。
對此,蕭遙已經不怕暴露了,每到一處軍營便和情報人員聯系,拿到外界的最新消息,尤其關注有沒有人叛變。
輾轉到達周舫和錢行至的軍營時,蕭遙得到消息,珍子被田中帶人一路圍剿,正靠近這里。
得到這消息,蕭遙的心思忍不住浮動起來。
如果情況合適,她或許可以出去一趟。
不過,目前還是先和軍營的人打好交道再說。
蕭遙一行人到達時,周舫沒有出現,只有錢行至來了。
蕭遙看他,見他眸色深深看向自己,仿佛有無限深情,心中不由得作嘔。
不過作為一個演技派,她臉上不僅沒有作嘔的表情,反而露出恍惚的神色,然后又似乎不敢看錢行至似的,目光中帶著淡淡的淚光。
錢行至命人招呼好眾人之后,便借口和蕭遙說話,跟蕭遙走到一邊,滿臉嫉妒之色“蕭遙,你和葉沉真的在一起了么”
蕭遙沒有看錢行至,只是低垂著眼眸,輕輕地點了點頭。
錢行至一拳打在旁邊的墻上,然后猶如困獸似的走來走去,最后停在蕭遙跟前“你已經選定他了么你會嫁給他嗎會為他生兒育女,是不是”
蕭遙仍然沒有抬頭,而是輕輕地點了點,用低低的聲音說道“是。”
錢行至伸出雙手,似乎想抓向蕭遙,但是最終還是收了回來,語氣異常低沉沙啞“好,我知道了。蕭遙,你能告訴我一件事嗎”
蕭遙這才抬起頭看向他“你說。”只是目光剛觸及錢行至灼熱的目光,便收了回來。
錢行至道“蕭遙,你還愛我嗎你還像從前那樣愛我嗎”
蕭遙沒有抬頭,繼續低著頭“那你呢”
錢行至的語氣帶著狂熱“我當然愛你,我根本忘不了你,我后悔了。”
蕭遙抬起頭,臉上帶著深深的悲哀,忽然冷笑道
“你對我的愛,就是在明知道我不愿意來軍營的情況下,在聯名書上簽字,逼迫我到戰場上來嗎錢行至,在來之前,我還可以騙自己,可是現在,我已經明白,你所謂的愛,不過是利用。所以,請你不要侮辱愛這個字。”
錢行至很激動,向前一步靠近蕭遙“不,蕭遙,你誤會我了。我愛你,可是你知道世人怎么說你嗎他們說你愛慕虛榮、貪圖享受,就連你三哥,也對你很不喜。我不想你背著這樣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