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瑩馬上說道“這不公平,沒提過如何執行,那就表示我們可以隨意選擇,只要是行禮就可以了。”
蕭遙一下子笑了“你這么說也有道理,但是作為勝利者,我認為我有權利對施禮者表示不滿意。”說到這里看向余年“余前輩,我要求,若他們不行禮,或者施禮讓我不滿意,我可以教訓他們”
貝洛鐵青著臉站了出來“蕭遙,你這未免太過分了”
蕭遙淡淡地道“我讓你們施禮,是要你們抱著誠懇的心,可你們連復雜一點的禮節也做不到,如何證明你們是誠懇的”
“你又如何知道我們不誠懇”周成站出來反問。
蕭遙道“施禮是形式,你們連最有誠意的形式都不肯做,難道還會真心實意向我行禮么”
她可不是什么軟柿子,這些人得罪了她,她定會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想反駁的眾人一噎,都說不出話來。
這時風離歸再次上前一步,對蕭遙行了大禮“我認為這個施禮條件很正常,我愿意接受。”
凌長空和蕭鎮西幾個馬上也跟著對蕭遙行了大禮,表示愿意接受蕭遙提出的條件。
柳瑩和貝洛等才俊們頓時臉色鐵青,恨不得撲上去咬死風離歸幾個。
都怪他們,都怪他們剛才行禮時行了大禮,害他們跟著,然后被蕭遙打蛇隨棍上,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可是他們打不過風離歸,在這樣的場合也不敢造次,只得壓下心中的怨憤,看向余年。
在這里,余年才是能說得上話的那個人。
周成的爺爺見眾人看向余年,心中暗叫糟,馬上看向蕭遙“蕭姑娘,你們都是年輕一代,將來要在神城學藝,每次見面都來一套繁文縟節,未免瑣碎麻煩,我看不如一切從簡”
蕭遙笑了笑“不,我是個講究的人,就喜歡繁文縟節。”
一個老媼聽了這話臉色微變,沉著臉說道“蕭姑娘,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何必咄咄逼人”
蕭遙沖她嫣然一笑“你的話很有道理。”說到這里目光在才俊們臉上掃過,見大家都露出松了口氣的表情,又是一笑,道,
“但是我就是故意整治他們的,怎么可能愿意給他們留一線”
才俊們剛松出那口氣一下子哽在喉嚨里,難以置信地看向笑容滿面的蕭遙。
當初他們為了名額可沒有對她留一線,為什么現在要她留一線
反應過來,柳瑩首先忍不住尖叫“蕭遙,你不要太過分了”
蕭遙收起笑容“我愿意放你們一馬,是我仁慈,我不愿意,是我應得的權利。我勸你們清醒一點,不要以為天下皆你媽”
貝洛咬著下唇看向蕭遙“蕭遙,你的心冷得像石頭,即使進入天師殿,也定然不會有什么成就的”
蕭遙似笑非笑地看向貝洛“我等著看溫柔善良的貝姑娘創造輝煌。”
她的心臟是七絕石所塑,本就是最為堅硬的石頭,冷得像石頭是理所當然的。
蕭遙的兩個師父見蕭遙態度強硬,半點不肯相讓,很有些擔心。
柳瑩臉色鐵青,目光死死地瞪著蕭遙。
蕭遙沒理她,也沒理其他才俊,看向余年“余前輩,我提出的可過分若不過分,請前輩判決。”
余年看看年輕才俊們,又看了一直平淡以對的蕭遙,微微頷首“愿賭服輸,就按蕭遙說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