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秀一聽,也是這么個意思,但是一般人得知出了這么嚴重的事,雖然求救無門,但是也絕對沒有心情看書的吧蕭遙居然還能靜下心來看書,是在太了不起了。
呂秀想了想道“我覺得吧,你的才華不錯,以后能高升的。如果有關系,還是想辦法托關系疏通一二吧。”
“不用了。”蕭遙搖搖頭。
徐汝善算是她的關系,但是她沒打算找他幫忙她卻不知,徐汝善回了老家,沒在京城,得了同事的電話通知,也盡力托同事游說,打算出游說的結果了,再聯系她。
呂秀見蕭遙這副寵辱不驚的樣子,染了口氣說道“你這樣的人很好,但是在官場,只怕是走不遠的。”
蕭遙笑了笑,沒說話。
這樣的事,她不說什么,但是被人冤枉或者穿小鞋的事,她是絕不會坐以待斃的。
不過沒必要跟呂秀剖析這些。
正說著,敲門聲又響起來。
蕭遙去開門,見門口站著的是一臉猶豫的張立志。
張立志見門開了,就道“比較晚了,我就不進去了,跟你說幾句就走。”剛說到這里,見蕭遙房里坐著呂秀,連忙改口,“呂秀也在啊,那我進去說吧。”
他進來了,說的也是蕭遙這次或許有可能被記過的事,而且來意和呂秀一樣,也是勸蕭遙托關系幫忙疏通一二的。
說完后,他甚至還表示,自己認識一個外交部的人,但是幫不上忙,不過他已經竭力更他聯系,請他幫忙說幾句好話了。
蕭遙聽完他的來意,目光看看呂秀又看看張立志,很有些感慨。
她還記得,這兩人在一開始,對自己是挺酸的,而且有些看不慣。
也不知什么時候,他們就和她冰釋前嫌了。
現在這種時候,有人在看熱鬧,有人覺得有心無力,兩人卻擔心地前來關心她,還竭力想辦法,不得不說,讓她感覺到了溫暖。
因此說道“這種事,我們心急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慢慢等帶了。”說到這里見兩人要臉不認同,就道,“而且,我覺得會有記者愿意為我說話的。一旦有記者為我說話,那么,我總算沒有鑄成大錯。”
她如果不是那么強硬地和記者懟起來,還是按照一貫的外交辭令,那么各國對華國這次的事,只是輕描淡寫報道一句,然后繼續將之定性為原先定性的政治事件。
可是她硬懟了,會得罪一大批本來就對華國不滿的記者,但是也能讓一些有操守的記者選在站在她這邊畢竟世界上,很多人愿意欣賞硬骨頭的
因此出了一篇譴責她嘲諷她的報道,她并不像外人想象中那么擔心至于有人說她擔心得連飯都不想在食堂吃,而是打包了回去吃,她只是想一邊吃一邊看書而已
呂秀和張立志勸說蕭遙未果,反而被蕭遙一臉肯定地說服了,回去之后,才有些反應過來,長吁短嘆,覺得蕭遙可能過于樂觀了。
中西方意識形態不同,就算有正義之士,也未必愿意為華國說話啊
第二天,鄭曉敏心情愉快地醒來,看到窗外明媚的陽光,心情更是飛揚。
踏入早點的食堂,鄭曉敏叫了自己喜歡吃的早餐,坐下剛想開吃,就聽到其他外交人員正在高興地討論“這篇報道實在太公正了,真的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客觀真實的報道。”
鄭曉麗覺得有點不妙,忙問“什么報道”
“就是一篇支持華國的報道啊,還是山姆國的記者寫的,寫得有理有據,非常客觀真實,可信度可比原先那篇高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