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用一個儲物袋將這些東西裝好,隨后開始看其他。
只是,看著用玉以及不知名東西制作的奇怪東西,還有一些飾品,一堆散發出瑩瑩白光的石頭,她根本不知道有什么用,因此也就少了那股數錢的愉快感。
蕭遙剛將東西分類放到不同的儲物袋,窗戶便敲響了。
蕭遙抬起頭“又有什么事”
這些年,會這樣偷偷敲她的窗子的,除了久兒,再沒有別人了。
久兒從窗外探頭進來,面帶關心“我先前從小龍身上感覺到危險,便馬上趕來,你沒事罷”
蕭遙搖了搖頭“我沒事。”
久兒細細打量了她一番,點了點頭“既沒事,我便回去了。”
這里是蕭遙的閨房,他并不好進去。
過幾天,瑾哥兒參童生試。
蕭遙與穆氏去送她。
穆氏十分緊張,叨叨絮絮地叮囑了瑾哥兒許多話。
瑾哥兒好脾氣得很,不住地點頭答應。
到了考場外,蕭遙跟穆氏與瑾哥兒分開,目送瑾哥兒去排隊檢查并準備入場。
這時久兒走了過來,含笑看向有些緊張的蕭遙和穆氏,說道
“瑾哥兒學識很不錯,先前做的文章我都看過,通過童生試不是問題,遲些更可以一鼓作氣參加鄉試,成為舉人。至于會試,若考也能榜上有名,但若是同進士就不妙了,故還是等三年后再下場的好。”
蕭遙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向高大俊朗的青年“若我沒記錯,你從未考過,如何得知這些”
久兒見蕭遙笑,跟著笑得更深了,說道“我雖不曾考過,可我看過書與歷年的考題,如何不知且你莫要小看了我,我讀書的進展,堪稱一日千里。”
穆氏在旁見蕭遙與久兒一道說話,面上都帶著笑容,端的郎才女貌,緊張的心稍微松了些,覺得若夭夭嫁給這位許大公子,必是好姻緣。
稍后一道在茶樓吃飯時,趁著蕭遙離席之際,穆氏便看向久兒“許大公子如今年歲不小了,家里不曾催促你婚配么”
久兒幽深的眸光一閃,點頭道“自然是催的,只是我有心儀的姑娘,急不來。”
穆氏早從他眼神猜到些什么,此時見他直接承認,當即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笑著說道“那你怎么不央家里人來提親”
久兒道“我希望她心里有我再提親。她經歷坎坷,不容易對一個人動心,且以她的性格,怕是不愿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我只等著便是。”
穆氏聽到久兒說“不愿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頓時一愣。
蕭遙的確不愿意聽從父母之命草草決定自己的親事,所以她此刻代蕭遙做決定,是不尊重蕭遙的做法。
想到這里,穆氏含笑點點頭。
瑾哥兒果然如久兒所言,順利以第二名的成績通過童生試,之后鄉試,更是解元
成為舉人之后,久兒并不打算參加會試,他打算再學三年有把握取得好名次,才去參加會試。
瑾哥兒中了解元之后,一下子在京城里出了名從前大家提起他,是國師的弟弟,可是這一次提起他,就是純粹的提他了,畢竟如此年輕的解元,實在夠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