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太太馬上道“一定是如此,她平時吹噓自己多厲害多厲害,沒道理祛疤也去不成的。”
姚氏無心與她廢話,問明白蕭遙與祁公子的交情,便急匆匆地回去了。
姚太太接連兩次受到打擊,連忙將此事告訴姚老爺。
姚老爺臉色凝重“她救過太子倒沒什么,最大的問題是救過皇上這女子,天生就是與我們作對的。”
若不是蕭遙救了皇上與太子,這天下,直接就是三皇子的了,他們瞬間就升級成為皇親國戚,哪里會像如今這般,被韓半闕控制在府衙
姚太太嘆了口氣,點著頭說道“是啊”
旁邊二老爺惡狠狠地道“若早知道她如此礙事,便不卡藥材,而是直接殺人滅口了。”
姚太太道“誰知道她的醫術能好到這地步呢。”
這時姚大爺忽然喝道“誰在外頭偷聽”
一個丫鬟道“無人偷聽,只是公公與宮里的姑姑給送飯菜過來了。”
姚大爺應了一聲,讓人進來。
等所有人出去了,姚老爺臉色凝重地壓低聲音道“此處并非我們府上,說話還是小心些的好。”
卻說姚氏,她回去將自己打聽到的告訴三皇子,三皇子聽了,臉色更是難看。
作為一個男子,他自然懂得,太子對蕭大夫的維護是什么意思,無非是對她有意。
雖說太子不舉,可是不管怎么說,他都是一國太子,身份尊貴,再加上英俊的相貌,蕭大夫為了情郎而故意不治他,這可能性比只是朋友關系高了很多。
想到這里,三皇子如坐針氈。
第二天,皇帝的身體進一步好轉。
蕭遙去給他診脈時,將病情如實相告,又見他痛得著實難受,便給他的傷口打了麻醉,讓他好過一點。
麻醉藥很快發生作用,皇帝的傷口不痛了,他贊賞地看向蕭遙“蕭大夫的醫術,堪稱鬼神莫測。不說一手針灸之術,這麻醉藥,也世所罕見。”
先前宮里的太醫也帶回了麻醉藥,他不曾受過傷,只是聽說,因此對這藥有多神奇體會不深。
可是這次自己的胸腹被剖開,恢復時劇痛,用了麻醉藥便毫無感覺,他才察覺出這藥有多神奇多了不起。
蕭遙謝過皇帝夸獎,然后看向旁邊一個長相清麗的宮妃,問“自從民女進來,這位娘娘便一直盯著民女看,可是民女有什么不妥之處”
薛柔回神,含笑搖搖頭“并無,只是頭一次看到醫術如此好的女大夫,著實吃驚。”
皇帝笑著說道“何止是醫術極好的女大夫應該說,是醫術極好的大夫蕭大夫的醫術,便是與男子相比,也是極好的。”
一邊說話,他的目光一邊在蕭遙和薛柔身上掠過,不免在心中感嘆,蕭大夫的容色之盛。
蕭遙笑了笑,目光從薛柔臉上淡淡掠過。
薛柔頓時有些不自在,那日說了蕭遙壞話,被蕭遙聽到,她也是知道的。
不過,她并不覺得自己有錯,身份卑微左腳又跛了的蕭遙本來就配不上出自尚書府又是狀元郎的韓半闕。
然而心中雖然認為自己沒錯,但被蕭遙這樣看一眼,她還是感覺到了尷尬。
蕭遙給皇帝診脈完,便去給祁公子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