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很準的呢,怎么道行這么淺
趙文秀在陳老太太的目光中,覺得異常尷尬,也很是委屈。
她早說了,自己不是算命和送子的,這些人還問,問完還不信,用這樣的目光看自己。
孫鎮長也覺得尷尬,一時不知說什么好。
周揚見趙文秀受了委屈,便上前,對陳老太太說道“幫不上忙真是抱歉,不過塔羅牌占卜的,真的不是這方面的。”
陳老太太笑著點點頭,但是臉上的失望,卻騙不了任何人。
一時,大家都覺得很尷尬。
一直神游的陳書記發現了這尷尬的氣氛,便要開口解圍,可他還沒開口,就聽道趙文秀媽媽響亮急促的聲音“要打起來了,兩個村子馬上就打起來了。鎮長夫人要找蕭遙算賬,逼蕭遙嫁給孫慶生呢。”
孫鎮長聽了這話,臉瞬間黑了,忙看向陳書記,并再三解釋“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陳書記聽到兩個村子械斗這樣的大事,當即說道“既然是誤會,我們便去看看,順便解除誤會吧。”
蕭遙干完活在屋里看書,忽然聽到外面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又有婦人尖利的嗓音“蕭遙你這個小狐貍精給我出來,你馬上給我出來”
方思賢憤怒的聲音響起“你叫什么呢你這大狐貍精,別人沒請你你就上門,還要臉不要”
蕭遙一聽,這是來找自己麻煩的,當下放下書,起身走了出去。
此時門外已經快打起來了,萬幸村里人拉住了方思賢,而其他人也拉住了一個一臉精明的女人。
蕭遙走到方思賢身邊,見方思賢沒事,才看向前來撒潑的婦女,以及她身邊臉色慘白眼下一片青黑瘦了許多的孫慶生。
當看到孫慶生的樣子,蕭遙忍不住想笑。
因為孫慶生渾身上下都掛滿了和辟邪相關的東西,衣服上印著辟邪的符箓,脖子上掛著桃木牌,手腕上則是兩串桃木鏈子,至于腳上,哦,穿了一雙桃木鞋。
蕭遙忍住笑收回目光,對孫母的來意門兒清。
想必是孫慶生總是見鬼,到所有的廟拜過也無效,孫家人便來找她算賬了。
她上前“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來我家里鬧”
那婦女厲聲罵道“你這個狐媚子對我家慶生做了什么,為什么他來找過你之后,就經常見鬼了”
蕭遙道“他見鬼管我什么事說不定是做多了虧心事,老天爺也看不過眼。”
“你胡說,分明就是你請人作法的”孫母說到這里,大聲嚷嚷道,“慶生,你來跟各位父老鄉親說說,你中邪那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孫慶生一直在癡癡地盯著蕭遙看,眼睛都舍不得眨,聽到這話,想起自己這次來的主要目的,馬上揚聲說自己當晚是和蕭遙約好在蕭遙家私會的,私會之后,蕭遙要求盡快嫁入孫家,他擔心母親不同意,并沒有馬上答應,只是說先回去說服自己母親再提結婚的事。
方思賢勃然大怒,馬上跳過去撓孫慶生,口中罵道“你胡說八道我家蕭遙根本不是那樣的人,再有,她根本就看不上你,你再敢污蔑她,看我不撓死你”
孫母怕孫慶生跟方思賢吵起來,說多了有錯漏,連忙道“這樣的事如果不是真正經歷過,慶生怎么可能說得這么具體說來說去,還是你女兒不知自愛她見我家慶生不肯答應馬上娶她,就因愛生恨,請人作法害我家慶生。”
方思賢氣紅了眼睛,怒氣沖沖地上前推搡孫母“你才不知自愛,你全家都不知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