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完醫藥費,兩人去趙文秀的病房,經過走廊時,聽到有個小姑娘道“是那個很好看的姐姐送給我的,說拿著這張符就不用擔心有鬼來抓我了。”
范先生聽了,忍不住循著小姑娘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個美得驚人的少女坐在醫院對面的小公園里,驀地想起王觀察員說蕭遙生得十分好看,心中一動,扯了扯周揚,“你看,那個是不是蕭大師”
周揚滿心都是趙文秀的傷勢,并不曾注意四周,被范先生叫了,才分了心神看過去,這一看,見果然是蕭遙,便點頭“正是她。”
又歉意道,“如今文秀腳上受了傷,我沒辦法馬上帶你去認識她,實在對不住了。”
范先生哈哈笑道“你小子說的是什么話,自然先緊著文秀。”
周揚笑笑,心中著實擔心趙文秀,便加快腳步去趙文秀的病房。
范先生跟著去看了趙文秀,又說了一些話,犯了煙癮,便出去抽煙,同時叮囑周揚“我的事你暫時別管,先緊著文秀,啊,別胡思亂想。”說完便出去了。
趙文秀便問是怎么回事。
周揚簡單說了幾句,又順嘴提一句蕭遙就在對面的小公園,說范先生說不得會自己去認識蕭遙。
趙文秀聽了,想到范先生的身份,覺得這關系需要好好維護,將來定能幫到自己和周揚,便說道“他既然拜托你幫忙,又那么巧,正好遇見蕭遙,不如你去介紹他和蕭遙認識吧。”
周揚搖搖頭“不急在一時,你的腳傷了,先管你的腳。”
趙文秀聽了心中甜得很,笑著說道“你心里有我就是了,也不用一直陪著我。”
周揚不解,有些好奇地問“你怎么慫恿我去幫忙了你上次不是不愿意我幫人和蕭遙接觸的么。”
趙文秀嗔道“你還說,你上次發那么大的火,我可傷心了好久。”見周揚露出歉意之色,心中滿意,才又道,“你上次說的話,我仔細想過了,的確是我不該。我應該大氣一些,學著多相信你一些的。”
周揚聽了這話,露出感動的神色,握住趙文秀的手“上次是我不對,不該那樣罵你,應該多體諒你一些的。”
趙文秀聽了更高興,笑道“那你以后可要對我好一點。”說完又催周揚去給范先生介紹蕭遙。
周揚道“范先生并不會馬上離開本市,遲一些再辦這事也是可以的。”
趙文秀笑道“我說你糊涂了吧。你既然說,他沒準會趁著抽煙的機會去找蕭遙,想必那事情便比較急,所以你早些幫人家辦妥,也好讓人家早些安心。”又催促道,“快去快去,辦完了,給我買些糕點回來吃。”
周揚見她一再催自己,只得出去了。
蕭遙見周揚帶著一人過來,不由得盯著周揚看了幾眼。
周揚有些不明白蕭遙為何這樣看自己,他給蕭遙介紹說叫帶來的人叫范先生,又說范先生有事要拜托她辦,便將主場交給蕭遙和范先生。
蕭遙不再看周揚,而是問范先生有什么事。
范先生道“是這樣的,我有一個老友的遺孀,總說家里去世的老爺子常常托夢給婆婆,說又餓又冷無處棲身,家里給燒了很多紙錢和衣服,還有房子,可是老爺子還是說又餓又冷無處棲身。我那老友遺孀沒辦法,請了風水先生給重新選了墓,將她公公的骨頭起了重新下葬,可老太太總還是做這樣的夢。”
他說到這里便道,“這種事,我那老友的遺孀也勸過她婆婆,說可能只是因為擔心,所以才會做這樣的夢。可是你也知道,老人家么,老了特別固執,因著這事,精神頭越來越差了。我那老友的遺孀沒辦法,所以想托你去看看。”
蕭遙聽了便點點頭“這個沒問題,我今天和明天都有空。你老友家在何處如果方便,我今天便過去。”
范先生喜道“他家離這里也沒多遠,如果你今天有空過去,那再好不過。”
因為沒有見過蕭遙的本事,蕭遙又如此年輕,當著面,他著實沒法子用“大師”這個稱號稱呼蕭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