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女士神色不變,問道“蕭大師的意思是”
蕭遙道“我要你私底下暗中弄到手的那個三進四合院,帶小花園的那個。當然,如果我試驗不出你滿意的法子,那一切都是空話。”
付女士捧了蕭遙一句“蕭大師年紀輕輕相面之術便如此了得,想必幫我也只是小菜一碟。”說完又露出一臉的為難“不過,三進的那個四合院恐怕不行,因為那個四合院我有他用。”
蕭遙露出一臉的可惜“那真是太遺憾了。”很快又笑道,“既然付女士明確說了不能將三進四合院換給我,那我也不必回去頭疼了。”
付女士忙道“蕭大師不如讓一讓我可以加價。那個兩進的四合院加兩萬塊。”
蕭遙搖了搖頭“我就想要三進的四合院。”說完又笑道,“不過不用你親自出馬的辦法,實在太難,你說不能換,倒讓我松了口氣。”
付女士不相信蕭遙的話,她覺得,蕭遙這是故意說很難,然后開高價。
不過,這種事,是不能拆穿的,因此付女士跟蕭遙套近乎打感情牌,可蕭遙一臉堅持。
之后半個小時內,任憑付女士怎么說,蕭遙都不肯松口。
付女士顯然也是個很有城府的,見屢次無法說服蕭遙,只得一臉遺憾地道“我還以為我們今天能談下來呢,沒想到沒辦法達成共識。不過沒關系,能認識蕭大師這樣的朋友,我很高興。”
蕭遙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歉意“真是抱歉了。”又跟付女士聊了幾句,便起身告辭。
文起舞得知這生意沒談成,有些失望,但還是安慰蕭遙“沒關系,京里房子多得很呢,慢慢看就是了。”
蕭遙點點頭。
兩人坐公共汽車回去。
下車了,文起舞才后知后覺地問蕭遙“你帶著的那個小布包呢”
蕭遙說道“我留在飯店里了”
文起舞一臉不解“你為什么要留在飯店里等付女士將包給你送回來,然后繼續談四合院的價格”
蕭遙搖搖頭“她是跟我娘換命的人,我特地將包留下來的。”
文起舞聽了一臉吃驚“居然是她”一頓又道,“難怪她從去年開始就倒霉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蕭遙點點頭。
文起舞驚訝過后,琢磨蕭遙剛才說的話,道“你可是打算利用留下的東西試探她”
蕭遙點頭“京中臥虎藏龍,我想報這一箭之仇,并不希望被打擾。”說到這里眸色變冷,“如果她貪心,用了我留下的東西,神仙也救她不得。”
文起舞聽了,就說道“你記得不要逾越就行。”
蕭遙點了點頭“我明白的。”說完招呼文起舞到對面去,準備坐車再去飯店找自己遺留的布包。
文起舞也知道做戲要做全套的道理,當即跟蕭遙到對面坐車返回飯店找布包。
卻說付女士,在蕭遙走后,發現了蕭遙留下來的包。
她原本并不將那陳舊的棉布包放在眼內的,又想著跟蕭遙結個善緣,便拿著包,準備交給飯店負責人。
她的大哥道“她是大師,布包里頭沒準有些符咒什么的,不如我們看看”
付女士的女兒馬上不屑地撇撇嘴,嫌棄地看著付女士手中的布包“這么個破布包,怎么可能有什么符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