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花就是了,我是你媽媽,該我賺錢給你花的。”方思賢笑著說完,臉上的笑容微收,“從前你吃了那么多苦,從今天起,我要讓你花起錢來沒有后顧之憂。”
蕭遙聽了這話,第一感覺不是開心,而是酸楚。
她根本就不是那個需要補償的小姑娘蕭遙。
她伸出手,抱住了方思賢。
方思賢也抱住了蕭遙,聲音帶著難過“我真討厭那個付女士啊,如果不是她,你會過得很幸福的”
蕭遙心里更難過,輕聲道“我現在也很幸福。”
蕭遙在鵬城住了一日,才坐火車南下港島。
港島某電視臺的建筑內,金長歌捧著羅盤,跟著自己的師父在訓練班的教室里做完一場法師,馬上道“師父,我跟我媽說好帶她去醫院看醫生,去接大陸來的那位蕭大師的事”
旁邊的英俊青年杜吟沖訓練班的一位美女明星蘇韻琴眨眨電眼,對金長歌說道“少吹牛了,我早上去幫阿琴買早餐時,還見過你媽媽呢,她看起來中氣十足,可不需要你帶去看病。”
金長歌原本打定主意要推了這差事的,聽到杜吟說給蘇韻琴買了早餐,馬上看向蘇韻琴,見蘇韻琴對著杜吟笑得開心,心中一酸,頓時忘了要反駁。
兩人的師父古藺道“吵什么,都不服氣的話,就一起去。總之,我不管你們是怎么分配的,務必把iss蕭接來。”
杜吟馬上笑起來“師父,你忘了,我昨天答應了帶師母去逛街和做足療,沒有空去的。”
古藺聽了,也想起這事,就看向金長歌“既然如此,那就你去吧。”
說完跟臉色凝重的訓練班負責人出去談事情了。
蘇韻琴好奇地問“怎么你們都不愿意去接人是嫌大陸來的是土包子嗎其實還真挺土的,像我們班上,就有大陸來的大陸妹,我們都不喜歡和她說話,總是有意無意地排擠她。不過她倒是臉皮厚,假裝看不懂,經常粘過來,可煩死人了。”
說到最后,臉上露出不屑之色。
杜吟馬上說道“土倒是沒什么,就是不愛干凈,去年來的是個老頭子,大熱天,居然隔一天才洗澡。我當時去接他,就差點被熏暈,想著他坐了幾日火車才這樣,沒想到之后聽師父吩咐去接他,還能聞到汗味。還有,經常這樣板著臉,嚇死個人”
他一邊說一邊努力板著臉,還原孟觀生的樣子。
金長歌聽了,覺得這是苦差事,心中更不樂意了,就苦著一張臉。
蘇韻琴看見了,便眨眨眼,幫忙出主意“我看長歌也不愿意去接人,不如出錢請個開車的師父去接她”
金長歌一聽,馬上感動地看向她“韻琴,你對我真好,而且,你可真聰明啊”
杜吟聽了,并不醋,他生得英俊瀟灑,又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輕易能讓美貌小姑娘跟他好,人選多,并不怕少了蘇韻琴一個,再者,他也看得出蘇韻琴這只是故意對金長歌好,讓他吃醋的,他自然不會上當。
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的,當下笑著說道“這法子好是好,可是師父沒給經費,這會議開好幾日,如果日日請車,根本支付不起這車費。”
這話一出,金長歌的臉就耷拉下來。
蘇韻琴見自己打的主意沒作用,就不再多話了,正好有人來叫她,就對兩人道“我走了,幾個大咖美女輪著臉上花了三個月的臉沒法拍戲或者拍廣告,總監的心情很差,我下次再找你們說話。”
杜吟和金長歌聽了,沖蘇韻琴揮揮手道別,又忍不住討論“你說那些大美女大咖女星一個接一個輪流著花臉,會不會真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呢”
“師父前幾個月就看過了,看不出什么,應該不是吧。可能就是上火,過了三個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