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女修聽了,目光落在蕭遙那張花容月貌的臉上,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
如果毀容,那就過分了。
又想起梅思月和孫師兄的關系,心中不由得鄙夷。
這梅思月突然要對蕭遙的臉蛋下毒,想來,是因為爭風吃醋吧。
梅思月道“那是未發生的事,你自然怎么說都可以了。”
蕭遙反唇相譏“你的眼睛會瞎,也是未發生的事。”
方師兄和袁師兄馬上點頭附和“就是啊,都一樣是未發生的事。”
東華宮的張師叔森然道“你們這是想以人多欺負人少不成老夫原領教碧落門的年輕后輩”
方師兄和袁師兄瞬間變了臉色,目光帶著憤然。
這老家伙,明知他們是絕對打不過他的,卻還是這么說,分明是威脅。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顧師姐上前,對張師叔施了一禮,說道
“張師叔,此事我們碧落門和貴派都有錯,幸好蕭師妹和梅師妹都不曾受重傷,如果為此傷了和氣太不值得了。不如這樣,我這里有一份新挖到的何首烏,雖然不值得什么,但也代表了我們的歉意,不如張師叔收下何首烏,此事化干戈為玉帛”
方師兄和袁師兄聽了,都難以置信地看向顧師姐。
顧師姐沖兩人微微搖頭。
兩人目光一黯,沒有再說話。
蕭遙連忙坐起來,就要開口反駁。
顧師姐過來扶著她,并按了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蕭遙心里頭頓時涌上屈辱和憤慨。
張師叔見碧落門認慫,覺得有了面子,便笑道“既然如此,你讓蕭遙倒茶,跟思月道歉吧。”
蕭遙聽了這話,幾乎氣炸了。
這分明就是得寸進尺
方師兄、袁師兄和顧師姐的臉色都很不好,雙手握成了拳頭。
碧落門雖然是小門派,可是,東華宮此舉也實在欺人太甚。
張師叔見碧落門的人不說話,嘿嘿笑道“怎么,這是不愿意了不是說愿意化干戈為玉帛么感情只是說說”
蕭遙剛要開口,顧師姐率先開口了“蕭師妹剛受斷腸之苦,心肺處又有重傷,不方便下床走動,和梅師妹道歉一事,便由我來罷。”
張師叔是無所謂的,他要的就是一個態度,當下就要點頭。
這時梅思月道“顧師姐入門比我早,說起來是我的前輩,且此事和顧師姐又沒有關系,哪兒能讓顧師姐道歉呢。也不用蕭師妹下床,直接坐在床上對我道歉就是了。當然,態度真誠一些就行了,畢竟我們要的,就是一個態度。”
蕭遙冷冷地道“此事我認為自己沒有錯,可你一再讓我認錯,我心里很不服氣。”
梅思月的目光頓時冷了幾分,面上卻帶著寬容的微笑“那你要怎樣才服氣不如說出來,我們考慮一下讓你服氣”說到最后,聲音里的嘲弄,已經毫無遮掩了。
蕭遙道“你是修仙之人,而我也入了仙門。不如這樣,我們一人出三招,對面可以躲,但不能反擊不能傷人,且不能離開劃定的圈子,一旦有反擊、傷人、離開圈子任何一樣,都算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