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蕭瀘時,蕭遙的臉瞬間變得無比陰沉,忙揪住蕭瀘“你吃了什么才三天,你到底吃了什么”
蕭遙那個樣子,她很熟悉,從前原主見過無數是這樣的人,吃過冰毒或者見過吃這東西的,都像蕭瀘現在的樣子。
蕭瀘聲音干澀地道“我叫了個湯粉,吃了就這樣了。你別擔心,我報警了,也去醫院做過檢查了,醫生說,我是第一次不小心吃到,等緩過來了就沒事了。但是以后絕對不能碰。”
蕭遙聽到這里,松了口氣之余,心里又涌上滔天的怒意,咬牙叫道“張宗和”
可是叫完,她又無力地坐在地上。
她根本奈何不了張宗和
蕭瀘看到蕭遙這副樣子,便推輪椅走到她身邊“你別擔心,我以后小心一些就是了。”
蕭遙沒有說話。
只要張宗和想下手,那么,蕭瀘怎么小心都沒用。
而且,現在是張宗和的第二次警告了,如果她再不回應,張宗和不知道會做什么。
蕭遙坐著思考了一個下午,臨近傍晚時,終于做了個決定。
她出去買菜時,偷偷買了一張電話卡,給張警官打電話。
張警官接到電話很是高興,跟蕭遙確認了一遍彼此身份之后,這才問蕭遙有什么事。
蕭遙深吸一口氣,看著天邊絢麗的彩霞,緩緩地開口“我想跟你們合作。但是,你們得用你們所有的力量幫我保護一個人。”
回到家后,蕭遙跟蕭瀘提起醫治蕭瀘雙腿的事。
她現在有一百萬美金加一百萬人民幣,絕對夠錢請頂級的醫生給蕭瀘醫治雙腿了。
蕭瀘也想重新站起來,可是她擔心醫治不好,她擔心面對一個又一個失望,因此還是仔細考慮了一個晚上,這才鼓起勇氣點頭同意。
蕭遙在和張宗和見過一面之后,就帶蕭瀘到澳洲尋訪名醫。
可是做過檢查后,這位蜚聲全球的專家說無能為力。
蕭瀘如遭雷擊,臉當即就白了。
蕭遙握住蕭瀘的手進行無言的安慰,見蕭瀘聽到專家滔滔不絕地說腿傷得多么多么嚴重時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忙打斷了專家的話,帶蕭瀘離開。
蕭瀘離開了醫院,慘笑道“看來是治不好的了,我們回去吧。”
那樣的專家說無法醫治,對她來說,跟宣布她死刑差不多了。
蕭遙卻不肯放棄“還有別的專家呢,我們都去試試。”她希望蕭瀘能夠重新站起來,再次煥發出奪目的光彩。
蕭瀘看著不肯放棄的蕭遙,最終,還是沒有再說拒絕的話。
她知道蕭遙關心自己,所以,她不能讓蕭遙失望。
在兩個星期內,蕭遙和蕭瀘馬不停蹄地輾轉北美幾個出了名的治療脊椎和癱瘓相關的名醫,可得到的,還是令人失望的消息。
蕭瀘接受到一連串的失望,備受打擊,很絕望,讓蕭遙帶她回家。
蕭遙沒辦法,只得將蕭瀘帶回來,并不住地安慰她“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
她開始尋求中醫的方法,帶蕭遙去了國內幾個有名的中醫大夫那里,可是得到的還是失望。
其中有一位大夫推薦蕭遙帶蕭瀘去找一位針灸老先生。
蕭瀘接受多了壞消息,勇氣消失殆盡,希望之火幾乎徹底熄滅,她不愿意再去找醫生,不愿意再聽到有人對她宣判死刑了,因此對蕭遙道“我如今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別的再也不在乎了。所以,我們回去吧。我這樣,也能生活的。”
蕭遙道“我們試試針灸,針灸那么神奇一定有辦法的。”
蕭瀘嘆了口氣“針灸這東西,最多只是去去乏,又怎么能治療我的腳呢”說著翻出包里的一張符,“信針灸,還不如信畫符,來,這是我上次遇上那個大娘給我的,說能報平安。”
她求醫無望,難免有了求神拜佛排遣郁氣的心思。
蕭遙看到符箓,想起高大姐,便默不作聲地接過來。
蕭瀘以為蕭遙不高興,抿了抿唇,輕聲說道“就聽你的,我們再去見一見那位針灸大師。”她對此不抱任何希望,她沒有勇氣再接受壞消息,可是,蕭遙希望治好她,她不想蕭遙難過。
蕭遙點了點頭,帶蕭瀘去找那位針灸大師。
坐高鐵去找那位針灸大師的路上,蕭遙見蕭瀘一直沒什么精神,知道她是擔心再聽到壞消息而不安和絕望,便開解蕭瀘,跟蕭瀘聊起蕭瀘感興趣的符箓。
聊著聊著,她親自上手,畫了幾張平安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