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對此知道的不多,想著如果自己要繼續在世界各個賭場輾轉,還真得多了解這方面的知識,因此認真聽起來,有不懂的地方,馬上跟陳杰進行討教。
沒想到聊了沒一會兒,安妮端著一杯紅酒走了過來,面上帶笑“我還好奇,陳杰你為什么會幫你說話,原來是瞧上美人兒了。”她說到這里打量著蕭遙的臉蛋,又道,
“不得不說,的確是個頂尖的美人兒,我們這些職業牌技選手沒有比得上的,就算放到娛樂圈,也是很少見的。不過,在我們這行,還是技術為勝。”
蕭遙并不打算跟她多計較,可是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聞言就道“你真的是職業撲克選手么我以為,你是脫口秀方面的專家呢,又或者,屬于街頭巷尾的,嘴碎又自視甚高。”
就算安妮在排名很高,也沒什么值得居高臨下地鄙視她的。
安妮聽懂了蕭遙的嘲諷,沉下俏臉,冷冷地說道“我是不是自視甚高,很快會用事實讓你知道。到時我會讓你親眼看看,什么樣的,才稱得上是一名職業選手”
蕭遙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說道“拭目以待。”說完起身回房。
安妮見蕭遙對自己不咸不淡,很是不快,想要再說,卻見蕭遙已經走了,終究沒辦法像潑婦似的跟上去不依不饒地吵架,因此只得忍下來。
之后兩日,蕭遙偶爾跟陳杰聊天,倒發現挺能聊到一塊去的,因此得了空,都會跟陳杰聊。
安妮時不時會說幾句酸話,但是還在蕭遙的忍耐范圍內,所以蕭遙不再和她起爭執。
安妮見蕭遙不敢再跟自己針鋒相對,以為蕭遙是折服于自己在的排名,心中很是滿意,說話越發顯出一派高手風范。
蕭遙沒管安妮,她每天從鬼魂那里收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回房假裝毒癮發作躲過張宗和的人,就足夠費心力了,著實沒空搭理不相干的人。
從那些鬼魂嘴里,蕭遙知道,這次跟張宗和起爭執的,是另一個毒販蝎子。
蝎子來勢洶洶,想將張宗和手上的線分一半,跟張宗和爭了斷斷續續一年多了,也發生過小型的戰斗,雙方互有輸贏。
按理說,張宗和子承父業,經營多年,手上的人脈不是近十年崛起的蝎子可比的,可是,蝎子另有很明顯的優勢,那就是他手上的軍火很強悍,如果真打起來,能打得得張宗和沒有脾氣。
張宗和有錢,其實是可以購買大批軍火的,可是他在軍火上的人脈,比不上蝎子,因此始終差了一籌。
再加上,警方一直追查這條販毒線,盯得很緊。
張宗和跟蝎子都是為了錢,并不打算讓這條線出什么大問題,影響了生意,影響了他們賺錢,所以盡管都恨不得對方死,但最終還是沒有發生大規模的火拼,并在彼此奈何不了對方的情況下,各退一步,決定以賭定輸贏,從戰績分利益。
這名面上看來,張宗和已經退讓了,可實際上,這一年來,蝎子步步緊逼,也搶了一些客戶,所以張宗和不退讓也得退讓,這次賭,是明確劃分勢力范圍的。
了解到這一切,蕭遙有點不解。
她雖然拿過濠江幾大博彩大酒店的冠軍,可是在世界級賽事上,可以說毫無存在感,就連運氣,也極其不穩定,張宗和為什么要讓她來出場參賭呢
這次賭博太重要了,一旦輸了,那可是巨額的損失啊
難道,所謂的賭三局,其實是用來麻痹蝎子的,張宗和的主要目的,是趁著大家參賭時,將蝎子以及蝎子的人一網打盡
可是蝎子能跟老江湖張宗和爭了個旗鼓相當,會是那么容易被人一鍋端了的人嗎
蕭遙想不明白,她讓鬼魂繼續出去打聽更多的消息。
晚上,蕭遙從鬼魂那里知道,真正對賭的日期,是三天后,張宗和此人多疑狡猾,是故意跟蕭遙說假日期的。
得知這消息,蕭遙馬上放棄了往外傳遞消息,而是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在第二天一大早便起床,等著出發。
吃完早餐,也不知道這事的陳杰和安妮準備起身回房換衣服時,張宗和開口了“幾位估計還得在這里玩兩天,因為我凌晨時分接到電話,對方臨時有事,推辭三日才來。”
安妮皺了皺眉頭“還要三天嗎”一頓又道,“既然時間延長了,那么我要求增加酬勞。”
張宗和含笑點點頭“應該的。”
蕭遙有些不滿“我還做了別的安排,這樣太影響我的計劃了。”
張宗和好脾氣地笑笑“也就三天,有什么損失,我愿意一力承擔,放心好了。”
蕭遙不再說什么,吃完早餐,便回房看各種世界撲克賽事的視頻。
晚上,蕭遙躺在床上,關燈準備睡覺時,影影綽綽的鬼魂出現在床頭。
如果是別人,看到這一切,或許會被嚇到,但是蕭遙沒有,她看向床邊的鬼魂,問道“打聽到什么消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