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微微一笑,問道,“怎么啦”
蓬耐溫笑著說“沒想到玩麻將你也是個高手,真是失策了。”
林明深也一臉感慨的說“難怪在濠江,大家都說你是賭神”
蕭遙笑著說“那是大家夸獎的話,當不得真的。”
蓬耐溫看了蕭遙一眼,沒有說話。
這賭錢嘛,但凡贏了點錢的,都會被說是賭神,算不得什么。
然而下一刻,蕭遙將摸到的牌翻起來“胡了”她一邊說,一邊將自己所有的牌都翻起來。
蓬耐溫臉色難看地看了蕭遙一眼,手指無意識的敲起來,節奏混亂,仿佛在影射他的內心一般。
第二把牌蕭遙仍然沒有將自己的牌翻起來,就這么蓋著,跟蓬耐溫玩。
只是沒過多久,李國正就給蕭遙打手勢,表示蓬耐溫這次在偷聽丹拓的牌。
蕭遙聽了,略微一琢磨,就想到了辦法。
她讓李國正去看其他三家的牌,然后回來一一告訴她,她再根據三人的牌,提前釣走了蓬耐溫要的牌。
只是這么做,實在太難了,她只玩了兩把,就覺得累得不行。
蓬耐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焦躁不安地提出中場休息,隱含著冷意的目光從蕭遙臉上一掃而過。
他很懷疑,蕭遙知道他在做什么。
可是,他做得很隱蔽,就連在這里頗有人脈的丹拓都不知道他做了手腳,蕭遙怎么可能知道
中場休息時,蕭遙沒有跟丹拓提蓬耐溫出老千一事,因為她沒有辦法告訴丹拓,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因此選擇了不說。
休息過后,牌局再次開始。
蕭遙還是用老辦法,艱難地釣著丹拓的牌,讓丹拓的牌無限和蓬耐溫的一樣,極少會出蓬耐溫需要的牌。
這樣做實在太過勞心勞力了,蕭遙午飯吃得特別多,下午還特地提出,自己需要多休息,要求下午三點再開始玩牌。
蓬耐溫雖然不怎么愿意,但丹拓和林明深都沒表示反對,他便也沒說什么。
下午,賭局再次開始。
蕭遙繼續勞心勞力。
而蓬耐溫,再出老千無法幫他如愿時,臉色越來越難看,見蕭遙雖然偶爾會輸,但一旦贏了,有杠有自摸,贏得特別多,臉色已經漆黑似墨了。
一天的麻將結束之后,蕭遙累極,蓬耐溫氣極。
丹拓見蕭遙牌技如此了得,笑得合不攏嘴。
蕭遙見丹拓如此高興,覺得收下那串翡翠手串也不是那么過意不去了。
蓬耐溫一巴掌拍在牌桌上“真他娘的倒霉。”一邊說,一邊看向丹拓,“明天繼續”
丹拓嗤笑一聲“你之前贏我的錢,昨天全部輸還給我了。你今天輸的,是你自己的錢,所以,請你確定,你明天是不是真的要繼續提前告訴你,我這人,對討厭的人,是不肯賒賬的。”
蕭遙聽著黃鸝翻譯過來的話,忍不住笑起來。
蓬耐溫腮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顯然已經恨得咬牙切齒。
丹拓不怕他,叫囂道“如果真的繼續玩,先把現金提出來。”
蓬耐溫拂袖而去。
他并不是個開朗大氣的人,這也是為什么他做生意比不上丹拓,只能用這種手段贏丹拓的錢。
蕭遙跟丹拓吃晚餐時,聽到丹拓的手下來稟報蓬耐溫跟林明深鬧了起來,蓬耐溫以林明深沒本事為由,拒不肯支付余下的尾款。
聽到這緣由,蕭遙差點沒笑死,她真沒想到蓬耐溫居然如此不要臉又摳門。
下午,蕭遙跟丹拓用晚餐。
丹拓要去非洲出差,也順便去南非的玩牌,并邀請蕭遙也去“我跟人合伙有個小鉆石礦,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到時我們一起去玩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