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上有事,是不可能的,畢竟她早餐時,跟池先生有說有笑,那時大家都看見的。
可不是感情上的事,又是什么
她如今接連告捷,事業上可以說是春風得意,根本不可能露出這樣的神色。
蕭遙故意弄個有些憔悴的妝容,不是給在場的人看的,而是給張宗和以及在她房間里安裝竊聽器以及監控的人看的。
起初,還有對手因為她憔悴的面容而認為她會受影響,結果差點被蕭遙贏走所有籌碼時,全都收起了那些小心思。
對蕭遙來說,今天又是接連告捷的一天。
晚上,蕭遙回去,鬼魂說沒有人進來,而房中,也不再被裝別的東西。
可是在她和和池先生吃完宵夜回來,客房門口放了一個禮盒。
蕭遙看也沒看,跟池先生進門了。
小曹檢查過沒有危險,自己在門外打開,見里頭居然是一個彈簧盒,一打開,一根鮮血淋漓的手指就彈了出來。
他當即就帶著這個盒子去找大酒店的客房部經理,并且嚴肅表示,如果客房部不給他一個交代,他會去警察局報警,并且有可能因為心情不佳而不愿意為酒店掩飾。
客房部經理對此也是震怒,他們一邊安撫小曹,一邊問蕭遙得罪過什么人云云。
蕭遙洗漱完畢,坐在落地窗前看這座不夜城的景色。
這時小曹來報告禮盒和事情的進展。
聽到禮盒里,居然是一根假的斷手指,蕭遙吃了一驚“到底是誰,要這樣嚇唬我”她再一次想到樸俊生。
如果是蝎子的手下,為了尋仇,那應該裝個炸彈送過來,而不是裝個手指。
小曹道“看過監控了,是一個戴著兜帽的男子,看不清臉,又佝僂著,身高也不大能確定。我和警方起初懷疑,是樸俊生,可是警方當即調查了出境記錄,發現樸俊生一個星期前,就已經離開山姆國。”
蕭遙問“有其他懷疑人選嗎”
她實在想不起,自己還得罪了什么人。
小曹搖搖頭。
蕭遙看了看時間,拿出手機給張宗和打電話“張總,昨天我拜托你的事,你找過朋友了嗎我今天又在客房門口收到一個錦盒,里面是一根斷指。雖然是假的,但是也夠嚇人了。另外,警方查過,樸俊生一個星期前已經出離開山姆國。”
張宗和道“我已經拜托朋友了,但由于他們內部最近有些爭端,所以一時抽不出時間。你別擔心,我這就再打電話催催他們。”
蕭遙謝過張宗和,又憂心忡忡地說道“你說,會不會是我從前在濠江不小心得罪過什么人呢”
張宗和道“有可能。當然,也有可能是我這邊的事。”
蕭遙似乎這時才聽出張宗和聲音里的疲憊,不由得問道“張總,你怎么了”
“沒什么。”張宗和笑著說道“就是有人在肖想不屬于他的東西,又或者有臥底想搞我。蕭遙啊,我告訴你,你應該不會也想著趁這個機會搞你吧”
蕭遙聽得出,張宗和這試探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生意里帶著暴戾,顯然動了真火。
當即笑道“張總,如果你讓我做我很不愿意做的事,我還真有可能搞你,畢竟你也知道,我當初是被逼的。不過么,你只是讓我跟人玩牌,還給我豐厚的報酬,等于給我一份工作,所以,過去的事就算了。”
張宗和哈哈笑了起來“你如果早點展露出玩牌上的天賦,我根本不會威脅你,直接拿錢請你就是了,你說是不是”
蕭遙笑著跟張宗和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過了一陣,特地被蕭遙招出來看門的鬼魂回來了。
蕭遙看向他“怎么,看到是什么人送盒子到我客房門口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