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拿出手機,靜音撥了秦深的電話,等接通的時候按了免提擱在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沖著病床上的人“哎”了聲“陳小紅,你認真的嗎”
陳沐晴側頭“嗯”
李彧嘆口氣“我說秦深,你認真的嗎”
陳沐晴按了按自己心口“比真金還真。”
李彧嗤笑一聲“我當然信,你哪回喜歡什么不是非它不可的樣子,你覺得你對秦深的新鮮感能維持多久你何必招惹他呢哪天分手了,你們還見不見面了你看看你過分不過分,蓄意接近,蓄意挑逗,還沒確定關系呢你就親上了,秦深喜歡你不假,可估計他自己都還分不出來是哪種喜歡,你這么逼他,你能不能做個人。”
陳沐晴頭疼,索性閉上眼,仿佛人還在秦深背上,歡喜、雀躍、蠢蠢欲動。她喜歡他,想要得到他,擁有他,別的她不想去想。
人生本來就是這樣,誰能保證明天呢總是瞻前顧后就什么都不要做了。
李彧一邊覺得自己不夠狠,一邊又擔心自己說得太過分,矛盾掙扎了一會兒,決定還是為了好兄弟當回惡人。
他又逼問一句“你到底是因為得不到不甘心,還是真的想跟他認真談啊”
陳沐晴遲疑片刻,最后悶聲“不知道。”
李彧聲音拔高了一個度“不知道”
他覺得自己都快罵人了。
陳沐晴把被子蒙在頭上“你好聒噪,煩不煩啊,管好你自己。”
李彧都氣樂了“你哪天玩崩了,我看你怎么收場。”
別人也就算了,秦深跟她從小長大的,兩家父母牽連頗深,又住鄰居,如果談得人盡皆知,分手是個麻煩,談得悄無聲息,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看誰比誰更尷尬。
談瀟打圓場“她還病著呢叫她睡一會兒,我們先出去吧。”
李彧沒再說什么,跟著談瀟出去了,房間里就剩下陳沐陽,他欲言又止好幾次,決定安心當個小孩,大人的事不插嘴。
談瀟出去的時候,李彧側頭問喬言“是你你敢談嗎”
喬言聳肩“有什么不敢的,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分開,你想得太復雜了。”
李彧嘆氣“你不懂陳沐晴是個什么人。”
她的喜歡總是模糊的,全憑直覺的時候就會全力出擊,得到手再分辨是不是真是的自己想要的,如果不是,就會即刻丟開。
她追秦深那架勢,肉眼可見的圈領地行為。
跟她談戀愛完全就是在賭。
糟糕就糟糕在,秦深是真的喜歡她,他想循序漸進,她只想一步到位。
李彧似乎已經看見悲劇在招手了。
喬言不懂,聞言笑了下。
李彧嘖一聲“我甚至懷疑陳小紅會強買強賣。”
秦深合上手機的時候,笑了一聲,說不上是自嘲還是覺得很有趣。
只是突然覺得陳沐晴像一場風暴,來勢洶洶、毀天滅地。
他站在風眼,四周平靜得讓人恍惚,明知道她走之后會是一片狼藉,又因這短暫的平靜而心存僥幸。
作者有話要說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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