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站起來,扒在他腰上,一臉興奮。
它是有點黏人的,但很少這樣,于是秦深低頭摸了摸它的頭“怎么了你也想她了。”
淺淺晃了晃脖子,秦深終于看到了它的狗牌。
金閃閃的,一看就是陳沐晴的手筆。
他忍不住笑了聲“她給的”
他捏起來看了看,正面是個骨頭圖案,還有淺淺的名字,背后刻了兩個人的手機號。
還有個它圖片做的小吊墜。
淺淺炫耀完,終于才回了自己窩里趴著。
陳沐晴的視頻恰好過來,秦深點了接聽“你給淺淺做了狗牌”
陳沐晴在床上趴著“是啊,我無聊得都快長毛了。”
秦深笑了聲“再忍耐幾天,快結束了。”
陳沐晴托著臉,嘆氣“好嘛你最近還好嗎”
秦深“還好,就是有點想你。”
陳沐晴忍不住笑了聲“你現在好肉麻哦”
秦深墊了個靠枕在腰下,倚在床頭“還有更肉麻的,要不要聽。”
陳沐晴豎起耳朵。
秦深低笑“以后當面說。”
陳沐晴撇嘴“你又耍我。”
“不敢。”
“還有你不敢的,你這個人心思深不見底,我現在才發現,哪是我鬼迷心竅,分明是你步步勾引。”
陳沐晴還記得自己突然有一天半夢半醒,想起來那次方姨生日秦深質問她的話,他說她小時候很喜歡的一個玩具,買回來第二天就落在他哪里,現在還放在他柜子里。
時隔很久,她才反應過來,為什么他要保存那么久。
就算她不去拿,他不會給她送過去嗎就算他懶得送,他應該扔掉才對。
他不是個容許沒用的東西一直放在那里占地方的人。
于是陳沐晴大晚上跑去找他,秦深被質問一番,突然沉默了,岔開話題說“冷不冷”
陳沐晴沒放過他,兩只手捏著他的臉“別轉移話題。”
秦深搖頭輕笑“瞞不過你。”
他蹲下身,打開一個儲物柜,里面有個挺大的儲物箱,打開來,全是零碎的東西,一些是她丟三落四扔在他這里的,一些是她送給他的沒什么用的小玩意。
甚至一只殘破竹蜻蜓還在里面。
這簡直就是一箱垃圾。
“你心思一會兒一變,最開始是怕你突然想要,所以一直保存著,后來就變成了一種習慣。再后來,是不知道怎么處理。”
陳沐晴翻著“都是沒用的,你扔了不就得了。”
秦深“陳沐晴,因為你很重要。”
所以它們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