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我悄悄問你哈。”雖然房間里只有她們兩個人,蘇漫琴還是刻意壓低聲音,“那個姓石的傻逼,你后來有他消息嗎”
卓蘊說“我聽梁月提過一嘴,說他移民了,去了澳大利亞。當年咱們干的事兒讓他們家元氣大傷,后來,他家在嘉城的生意不知道是轉讓了還是都停擺了,反正漸漸就沒了聲息,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沒去關注,我很多年沒回嘉城了。”
“那你爸呢”蘇漫琴又問。
在紐約時,卓蘊從來不提卓明毅,蘇漫琴也就沒問,這時候剛好聊起舊人,還有嘉城,蘇漫琴就問了出來。
卓蘊笑笑“大概還是老樣子吧,混來混去,喝酒打牌,倒也沒再作妖。”
蘇漫琴“他來找過你沒”
“他倒是想。”卓蘊一臉鄙夷,“趙醒歸家目標這么大,他能沒想法嗎”
蘇漫琴很擔心“他找過你了”
“沒有,十三幫我擋了。”卓蘊說,“我爺爺三、四年前在養老院去世,生病,死的時候很痛苦,十幾天吃不下東西,又疼得睡不著覺,最后算是餓死的。十三和他爸一起送的爺爺,十三當時就和他爸說,如果他爸來找我麻煩,十三以后就不管他了,讓他自己看著辦。那家伙估計也是被我爺爺臨終時的慘狀嚇到,怕十三以后真的不管他,那就連給他送終的人都沒了。”
蘇漫琴沒說話,像是聽到某個名字后走了神,卓蘊心中了然,問“要聊聊十三嗎”
“不聊。”蘇漫琴語氣輕飄飄,“反正你結婚時見得到。”
卓蘊問“你見到他,不尷尬呀”
“我有什么好尷尬的”蘇漫琴抬抬下巴,“我跟你講,你尷尬,你弟尷尬,就算老黃也尷尬,我都不會尷尬。”
卓蘊瞥她“哇,渣女。”
蘇漫琴肩膀一聳“嗯哼。”
兩人聊了一個半小時,趙醒歸帶著黃豆回到三樓房間,黃豆還是賴在趙醒歸大腿上,快樂地晃著小腳丫。卓蘊酸溜溜地對蘇漫琴說“那個位置以前只有我能坐,現在黃豆也有份了,我吃醋。”
蘇漫琴說“你肚子里那個出來以后,還得和你搶。”
卓蘊“哼討厭”
趙醒歸進到房間就看到卓蘊癟著嘴,輪椅轉到地毯邊,問“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蘇漫琴從地毯上爬起來,說“你家老婆大人吃醋啦。”
“吃醋”趙醒歸很納悶,“吃誰的醋”
蘇漫琴笑著把黃豆從他腿上抱下來“吃我兒子的醋。黃豆,別再纏著你干爸,趕緊下來。”
黃豆下了地,爬到地毯上去玩,蘇漫琴想起一件事“對了,寶,你那個公司名怎么這么拗口啊,薇,什么騰”
卓蘊說“薇客睿騰,簡稱薇睿創意。”
“啥意思啊像個汽車名。”蘇漫琴不理解,“干嗎搞這么一個復雜的名字”
卓蘊笑得很賊“讓趙醒歸解釋給你聽。”
趙醒歸一撇頭“我不,誰取的誰解釋。”
蘇漫琴看著卓蘊“你取的呀”
“對啊。”卓蘊興奮地說,“其實很簡單,就是趙醒歸的名字,ake,醒,return,歸,akeaurn,就是薇客睿騰。”
蘇漫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