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陸青云說,“他倆給我的感覺不像是試煉,可我又說不上來具體什么感覺。”
九郡主也想不通其中的違和之處,她總覺得四師父和阿月之間肯定有一層特別的關系,可她如論如何都想不通其中的相通之處。
宋長空嘀嘀咕咕了一句“搞不好你四師父就是我哥的師父呢。”
九郡主“”
周不醒“”
陸青風和陸清云震驚道“你哥竟然還有師父”
宋長空撓撓頭“我記得是有的,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好像就沒人提起這回事了。”
周不醒抱著胳膊若有所思。
九郡主卻搖頭道“不可能。”
“為什么”
“因為阿月和我說過,他師父很久之前就不在了。”九郡主仔細解釋,“雖然他沒說他師父是誰,但人都去世了,肯定不是我四師父,如果說阿月師父和我四師父是舊相識反而更可信。”
其余四人“”
五人胡亂猜測著,猜來猜去最后竟然當真猜到些苗頭,只是誰都沒有想過少年和謝清醒的關系。
“不如我們偷偷跟上去看看他們究竟想做什么吧”九郡主提議。
“他們人都走了這么久,就算出去也找不到人了。”
“這次不行,我們就等下次嘛。”
“有道理,等下次我們再約,到時候也不要讓他們看出來我們的計劃。”
暗自計劃的五人悄悄等待下一次機會,九郡主翻窗回去繼續抄經書,抄著抄著就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瞌睡。
少年和封無緣一同出門尋找陸青霜的蹤跡,封無緣得到消息說陸青霜可能被關在寒獄,他二人去寒獄外轉了一圈后才回來。
封無緣奇怪道“你的內力是不是不如從前了”
少年懶洋洋的“是啊,所以我最近只能靠阿九的貼身保護。”
封無緣“你閉嘴吧。”
少年回去時九郡主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她睡覺還算老實,知道自己會困,筆墨特地放到一邊,生怕睡覺時弄到自己身上。
她只抄了幾頁便抄不下去了,后面的紙上寫的都是阿月,宋月月,宋樾月。
字很大,字與字之間空著不少縫隙。
少年將那幾張紙抽出來仔細辨認,沒忍住笑出聲,她在紙的最下面畫了兩個牽手的簡筆畫小人,一個寫著阿月,一個寫著阿九。
九郡主睡得香,絲毫沒察覺到少年已經回來,手指微微蜷起,手中虛攥著一張干凈的紙。
少年屈指擦了擦她臉頰不小心蹭到的墨水,許是紙上的墨還沒干她便趴下睡了,側臉這才沾了幾點墨。
墨干了,擦不掉,少年本想叫醒她,頓了頓,沒做聲,彎腰將她抱起,她下意識抱住他脖子,迷迷糊糊睜開眼“阿月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
她安心地重新閉上眼,嘟囔“那你要抄書”
“行,我抄。”
他將她放到床上,她困得不行,剛沾到床就往里滾了一圈拽起被子蓋上,乖乖睡覺。
少年取了濕帕子,坐在床沿,拉下她蒙臉的被子,指尖撥開黏在臉上的發絲,一點點擦凈她臉上的墨水。
她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