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雄一是ai亂步提前在咒術位面埋下的種子。
不,準確的說,他一開始,是橫濱異能特務科配合太宰治與江戶川亂步的計劃,所安排的“接頭人”。
“黑澤雄一,東京涉谷區議員為什么是他”
坂口安吾疑惑地看著手里的名單,不明白太宰治的選擇。
按照他的印象,東京一直是咒靈橫生的城市,日本超過七成以上的詛咒都在這個國家的首都誕生,也正是因此,那里咒術師的力量最為活躍。
如果是從計劃考慮的話,怎么想,都應該聯系那位被稱為最強的五條家主更合適吧。
坐在吧臺邊的鳶眼青年輕輕放下酒杯,動作間,杯中的滿月冰塊跟著在金棕色的液體中沉浮,敲擊著杯壁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太宰治手指劃過杯沿,斜睨的目光落在坂口安吾的臉上,
“安吾,你認為東京的官方高層,是怎么看待咒術界的又是如何容忍他們的”
容忍,這并不是一個正面的詞匯。
通常,它只出現在上位者想要管制某一團體力量,卻一時沒有行之有效的方法,動搖其地位的時候。
例如,橫濱的某個黑夜組織。
而現在,太宰治將這個詞放在了隔壁城市的咒術界頭上。
由己推人,身為異能特務機構的輔佐官,坂口安吾很快明白了太宰治的言外之意,
“你的意思是東京一直想要整頓咒術界”
鳶眼青年微微一笑,沒有否認坂口安吾的說法。
“知道么,咒術界高層的手里,握著秘密處以一個人死刑的權利。”
太宰治感嘆一樣說道,“安吾,那不是審訊、不是謀殺,而是一方位于絕對正義的位置,所下達的裁決,死刑啊。”
死刑,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是最嚴厲的刑罰方法。
它本該掌握在法庭手中,是一國法律所賦予的最高權力,用以威懾罪犯、撫慰受害者遺族以及維護社會的正常秩序,乃至于人類倫理道德底線。
而現在,這樣一項重大的權利,卻成為了咒術界頂層人物肆意使用的刃劍。
話到這里,坂口安吾已經徹底理解了太宰治話中的含義。
年輕的輔佐官將資料收進文件袋中起身離開。
在酒吧的大門徹底合上以前,坂口安吾鬼使神差地回頭,隔著門縫最后望了眼太宰治。
棕發鳶眼的青年孤身一人坐在吧臺邊,酒吧昏暗的燈光打下,落在他駝色的外套上,那一瞬間,坂口安吾以為自己看到了另一個懷念的背影。
安吾轉過頭,抬手捏了捏酸澀的晴明穴坐入車內。
直到車上空調的暖風吹來,他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的背后除了一層冷汗。
太宰治會建議異能特務科選擇黑澤雄一的原因很簡單。
因為他提前看穿了,官方一直以來想要的未來。
不是取締咒術界,而是將不可控的咒術界納入社會法律能夠觸及的范疇。
削弱咒術御三家的門閥權力,增加普通人、平民咒術師的力量,更進一步,最好讓政府警衛系統同時擁有一套對付弱小咒靈的方法。
最后
將咒術界規范化、安全化、專業化。
這就是東京官方所構想的合理未來,只是時至今日,他們一直缺少足以付諸于實踐的機會。
而現在,太宰治將這把鑰匙遞到了他們的手上。
坂口安吾近乎敬畏地注視著手里的材料,害怕驚擾一樣,緩緩才吁出一口氣,
“真是個可怕的男人啊,太宰。”
當然,這一切,ai亂步是否也察覺到了,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目標位面的黑澤雄一在彭各類技術的幫助下,聯絡到ai亂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