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上芽衣看向兩人,毫無意外地看到年輕的咒術師眼中,如烈焰般閃耀奪目的躍躍欲試與戰意,
“我想,你們應該也更想要親手了斷。”
五條悟將手扶在頸側,轉動了下脖子,發出咔咔的清脆兩聲。
“出發吧,悟。”
一片無聲的安靜中,夏油杰站起身,袈裟寬大的下擺揚起利落的弧度,
“不會再有第二個,天內理子了。”
東京重啟后的第三個月,五條悟與夏油杰雙雙離開了實驗基地。
“只憑那兩個高中咒術師可以嗎”宮野沙羅心中存疑地問道。
再怎么說,也是布置咒靈屏障立場的大事。
雖然她不清楚咒術界的構成情況,但按照七十年后,那些御三家的行為邏輯來看,他們可不是老老實
接受新事物的時尚老頭。
越是古老封閉的家族,其中的利益糾葛就越深。
那兩人會遭到怎樣的抵制,她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
“啊,所以他們就沒打算走勸說這條路嘛。”
智上芽衣望著兩個咒術師漸漸看不見的背影,收回視線,右手不動聲色地搭在了腰間的刀柄上。
守在少女身邊的赭色大貓與芽衣對視一眼,悄無聲息地隱入陰影中。
“畢竟是最強的六眼和咒靈操術師,整個咒術界,也找不出第三個比他們更適合的人選了。”
銀發少女輕輕側身,半擋在了宮野沙羅面前。
女人見狀一愣,機警地保持不動。
像是什么也沒察覺到一般,繼續說著質疑五條悟與夏油杰的話,但認真聽就會發現,她出口的話語再也聽不出半點關鍵信息。
恩,聰明的姑娘。
智上芽衣對宮野沙羅贊許一笑,而后猛得拔刀一斬
在場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冷冽的刀鋒如同雷光,閃過一眾呆愣地白大褂,準確無誤地劈在了一個戴著帽子的研究員身上。
詭異的是,那個研究員連慘叫都沒發出,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他頭上的帽子滾落,露出了額頭一圈的縫線。
“看看,我們發現了什么”
銀發少女提著刀朝著倒地的研究員一步步走去。
在她的靴子踏入某個范圍時,地上研究員的腦袋頂部突然整個打開,一個肉瘤似的腦花從里頭躍出,筆直的朝著芽衣的面部沖去
“小心”
它的速度快得驚人,旁人的尖叫聲剛起,腦花就已經閃到了芽衣的眼前。
面對迫在眉睫的危機,芽衣沒有驚慌。
她連半步都沒有退,反而等待了許久一般,兩眼一彎露出一個奪目的微笑,
“真可惜,還是慢了一步哦”
腦花形態的怪物人性化地一僵,還沒等它反應過來,一道厲風從身后襲來。
“吼”
伴隨著酷似猛獸的怒吼,一只裹挾著重力威勢的利爪襲來,將腦花怪物撕成了兩半,落在地上。
透明的反咒力屏障落下,將意欲逃跑的腦花密不通風地罩了起來。
腦花怪物憤怒地撞擊著屏障,囚籠卻始終紋絲不動。
“嗨嗨,抓到了嗎抓到嗎讓我看看是什么有趣的東西”
齊木空助不知從哪里竄了出來,興致盎然地圍著腦花轉圈。
而另一邊,智上芽衣正蹲在赭色大貓的身邊,如臨大敵地捧著自家貓先生的爪子,用仿佛宣誓般的肅穆語氣說道
“中也,洗洗爪子吧。”
都說別用爪子了那是腦花啊啊啊啊啊啊好臟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中原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