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節分明的手掀開轎簾,一張漂亮、英俊的臉映入寧晚晚眼簾。
來人此刻正坐在轎中的軟墊上,身后眾星拱月站了足足五六個仆人,排場之大令人咋舌;然而,他整個人的氣場,卻并不會讓人產生這是一個紈绔子弟的錯覺。
其實,寧晚晚對褚念這個大魔的第一印象真不算好。
明明自己和“晚來天欲雪”沒有半毛錢關系,卻非要為了和寧晚晚套近乎,說自己和這句話有緣
這不就跟現代那種逮著一個漂亮姑娘,就說我猜你是我前輩子的老婆一樣一樣的么
然而,當轎簾被掀開,褚念的正臉出現在寧晚晚面前。
寧晚晚“”
草,一種植物。
作者你管這叫長相平平無奇
如果褚念這長相叫平平無奇,那男主子車皓淵算什么,丑嗎
不好意思,沒有侮辱子車皓淵的意思。
寧晚晚只是用這種對比拉踩的方式,說明眼前魔修驚人的顏值罷了。
寧晚晚自問也是見過世面的人。
娛樂圈里什么帥哥美男沒有,狼狗型校草型英俊型應有盡有。
但寧晚晚卻一時找不出一個人和褚念相提并論。
他的眉眼是堪稱美艷的,一雙漂亮,微微上挑的鳳眼,卻不顯半點女氣,瞳孔黑白分明,烏黑的眉峰斜斜入鬢,給氣質平添一絲凌厲;他的皮膚是白皙的,卻又并非病弱的蒼白,而是屬于那種白璧無瑕般溫潤有光澤的白,白得仿佛在黑夜可以發光。
至于著裝上,他穿了一身幽黑滾金邊暗紋的長袍,低調的黑色中和了他容貌中外顯的攻擊性,使得他整個人的氣場更加沉穩、內斂;然而,那幽深的眸光中所映出的強大、自信,卻叫人不自覺察覺到一絲危險。
寧晚晚對上那雙眼,一瞬間有種被看透的錯覺。
然而,下一瞬,她的整個身心卻又被那完美的長相所俘獲。
她不禁想
若這褚念長成如此模樣。
和他多周旋上個一陣子,好像也不是不行
一時鬼迷了心竅,寧晚晚重重攥了攥拳。
嗯,非常行
沒錯,寧晚晚是一個顏狗。
而且還是重度。
當年為什么曾經在太一仙府暗戀子車皓淵那個狗逼呢,還不是瞧他顏好,否則難道圖他年紀大,圖他不洗澡。
但身為一個重度顏狗,寧晚晚也是很挑剔的。
無論是修真界還是娛樂圈,真正能湊上寧晚晚挑剔標準的男人實際上非常少見。
要漂亮,但不能女氣;要英俊,但不能粗獷零零總總一些條件框下來,全世界的男人就不剩幾個了。
所以今天好不容易遇上一個。
寧晚晚的心思就活絡了起來
等他一無所有了,讓他做自己小白臉怎么樣
狗男人只配當我的小白臉
寧晚晚越想越覺得可行,再加上她也確實是有正事要接近褚念,于是沒想太多,便順著褚念給自己臉上貼金的話繼續往下說道
“嗯,您說的對,確實非常有緣。”
“如果說您是月亮,我就是陪在月亮旁邊的星星,有了您我才有光明。”
“如果說您是大樹,我就是樹上停留的一只小鳥,只有您才能給我遮風擋雨。”
“如果說”
寧晚晚說得口干舌燥,土味情話實在是說不下去了,用眼神瞅了瞅褚念。
這人怎么老神在在的,不給點兒反應。
再說下去她比喻句都用光了喂
然而,褚念這魔頭,心思也是大大壞了,就是不叫停。寧晚晚看他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樣,頓時牙有些癢。
褚念見她不說了,還問“怎么不說了”
寧晚晚扯了扯嘴角“說得有些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