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調整了自己的策略。
這一次,不再將靈力傾注于拳頭,而是放在腳上,使她自身擁有更快的腳力。寧晚晚的速度本來就快過常人,這樣傾注靈力的方式讓她更快了,快的像一道閃電。
臺下眾人只見一道紅光略過,忽然只見寧晚晚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書生面前。
“抓到你了”
寧晚晚興奮道。
“你確定”書生卻勾唇一笑,半點不恐慌的模樣。
下一個瞬息,眨眼的功夫,移形換位。
書生本尊竟和傀儡調換了位置
寧晚晚“”
書生悠哉灌了口酒“想法不錯,可惜,沒什么用。”
可惡啊
一招不行,再來一招。
寧晚晚第三次的攻擊有如漫天流星,步步急逼。
但對面的敵人畢竟是一個有著元嬰期修為的練器大師,又有如此精妙的傀儡作為武器,寧晚晚完全討不到便宜。
寧晚晚一邊打,一邊明白,這便應當是自己此刻所謂的上限。
因為她再怎么厲害,還是只有金丹二階的修為。
金丹期和元嬰期差了足足一個大境界。
若她是元嬰期的體修,她的速度會更快,會在書生與傀儡移形換影之前就抓住他;若她是化神期,她的力度也會更大,可能一拳就能砸碎書生的盾牌。
可此刻的她真的只是一個金丹期,所以各方各面都還棋差一招。
怎么辦難道認輸
不,不行,絕不能認輸。
可以輸,但不能認
這時,寧晚晚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和靈力已經隱隱有一中耗盡的傾向。她選擇了暫停攻擊,避開傀儡正面鋒芒,同時嗑丹藥加速恢復體力。
天眼問“要幫忙嗎”
寧晚晚搖頭,很倔強地說“不,我自己打。”
天眼提醒道“正面的你不是他對手,不如想想取巧的法子。”
寧晚晚一邊喘息著恢復,一邊大腦飛速運轉
她自然也明白該取巧。
可該怎么取巧呢
她的目光落在不遠處酒鬼悠哉的身影上,這人閑散慣了,戰場上也是酒不離手,甚至整個身體還懶懶散散靠在擂臺的邊上,一副隨時都要掉下去的模樣。
對了可以這樣。
寧晚晚杏眼亮了亮,忽然找到了那千分之一取勝的可能性。
這時她恢復地也差不多了,眾人只見寧晚晚重整旗鼓,再一次拼勁滿滿地朝著傀儡攻擊而去。
每一拳,每一腳,她都仿佛用了十足十的力道。
但還是沒什么大用,盾牌打不破,反倒是她自己的身上零零散散受了許多傷,傷口殷紅的滲血,讓寧晚晚顯得十分可憐。
“她在做什么,不知道痛的嗎”
臺下,謝櫻不可思議地感嘆。
正在接受治療的謝子陽也目不轉睛看著寧晚晚,寧晚晚的身上每多出一道傷口,他自己也會感到痛一下。
隨著時間的推移,謝子陽也急了
“為何還不認輸”
在他看來,寧晚晚完全不是對面那個酒鬼的對手,她不過是在死撐罷了。但死撐沒有任何意義,就是白白挨打。
難道非要等到自己遍體鱗傷,站都站不穩才肯認
謝子陽一顆心死死被攥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