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魚不自然的退開一些,這家伙是不是傷到腦子了,肉麻的話張口就來,他們是搭檔夫妻。
要是一直這樣下去,真感覺不太妙吧
分開的時候,會不會舍不得
算了,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
夜修瀾抱著人,下巴擱在白流魚肩上,望著窗外的雪,歲月靜好,與你同在。
夜小小抓著窗欞上面地雪花,壓成一團,興奮的大喊“阿娘,雪好大了啊”
白流魚望著后院一層層的雪,孩子王般的揮手“走,帶你們打雪仗,堆雪人”
時隔多年,還能重溫童年樂趣,也是歲月的恩賜。
哪怕知道白流魚不會冷,夜修瀾還是會下意識的想要讓她多穿點“帶著外套”
夜修瀾改抱為牽手,拿起椅子上白流魚新買的紅色披風,一家人歡歡樂樂下樓。
另一邊,獨眼得知金胖子計劃失敗,一大早就哼著小曲,樂不可支,一邊幸災樂禍,一邊想著自己機會來了。
狗子端著小籠包和油條回來,拍拍身上的雪花,跺著腳給自己哈氣取暖“老老大,好,好大的雪,今年會會不會接結冰”
結冰路上結冰那是肯定,河上結冰倒不太可能。
獨眼突然想起,有年梧桐縣大雪,一直下不停,碼頭雪太厚太滑,船只無法靠岸來著。
獨眼推開窗戶,成團的雪往下砸,像是沒有盡頭一般,似乎要掩蓋整個梧桐鎮,這要是下一天一夜,雪要到膝蓋,路上行走都會困難,船自然也沒辦法靠近岸邊。
“這雪怕是一時半會不會停”
狗子點點頭“是是啊,老大,外面好好冷的”
獨眼來回踱步,看來是不能再等,得要把計劃提前,否則留下夜修瀾,孩子也沒辦法帶走。
狗子有下沒下的啃著包子,也沒打擾獨眼想辦法,甚至有些同情獨眼,被夜修瀾坑走那么多銀子,是怎么覺得自己依舊穩操勝券的,這是要心多大才做得到
這時有個下人跑過來,手里拿著一封信“老大,來信了”
獨眼三下五除二拆開,是舵主的信,信上說,船明天就到,讓獨眼盡快把人帶上去,孩子一到,船就要離開。
要是耽誤太久,被大雪阻攔,船開不走,說不定就會暴露。
如今陶管追的緊,千萬不能有意外。
“船”獨眼靈光一閃,對著狗子招手,耳語幾句,狗子雙眼發亮“老老大,你,你,你簡直,神神了”
獨眼也覺得自己的想法天衣無縫,得意洋洋“少拍馬屁,趕緊去”
這一次,一定萬無一失。
狗子一臉迷惑“只是,老老大,酒酒樓和船有有什么關系”
獨眼沒有解釋兩者的關系“去辦事,少問,老大我自然有妙計”
狗子當真不在多聞,把包子吃完,往外走“是是老大”
母子三人在金鳳酒樓后院的雪地撒歡,堆了兩個人高的大兔子,準備堆兩個小兔子。
一家四口,剛剛好
雪兔兩只長長的耳朵豎著,栩栩如生,害得白流魚都想吃兔子肉。
夜小小倒是一點都不怕冷,手套沒有戴,抱著一個大雪球,跟夜星辰邀功“哥哥,兔子頭,我做好了”
本來借酒消愁的云安若,坐在窗邊喝酒,可惜開錯了窗,下面就是一家四口互動打鬧的場景。
明明覺得刺眼,看的心痛,手卻怎么也關不上那一扇窗戶
如果他沒出岔子,是不是也是嬌妻稚子一起煮酒賞雪
可惜沒有如果,他依舊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