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冰雀發瘋,白流魚都想給自己來幾下嘴巴,想著太痛,還是算了。
剛才真是失策,自己說的都是什么,這節骨眼上上桿子刺激人家那不是找死
白流魚連忙糾正,萬分誠懇的跟冰雀說道“我說錯了,她沒死,她只是失憶了”
怕冰雀不信,白流魚還把小黑遞到了前面“真的,你不是感受到了嗎火離就在這里”
“它真的就在這里,你清醒點”
父債子還天經地義,小黑這可是你祖先欠的債,你要抗住
似乎冰雀清醒的時間已經過去,聲音變回了之前的渾濁,已經聽不見白流魚的話“都該死”
“都死了,它就是我的”
后面不管白流魚再說什么,冰雀都不聞不顧,只顧著攻擊封印。
空氣驟然突降,冰氣實化為冰箭,朝著四面八方射去,白流魚拉著夜修瀾,哪怕躲閃的再快,夜修瀾手臂還是被劃破。
鮮血低落到已經大腿深的雪地上,凍成了雪珠,紅白交錯,分外刺眼。白流魚凝視雪地,嘴角的情緒一點點冷卻下來,渾身散發的氣壓,尤為可怖。
一層層漲高的雪,逐漸覆蓋夜修瀾血珠,掩埋了一切,似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地面的雪又深了一寸,兜住雪的結界已經快要到極限。冰雀這么折騰下去,在四芒困龍陣啟動前,冰雪徹底填滿梧桐村。
如今雪落不止,唯一的辦法就是引出冰雀,讓它在其他地方釋放靈力,停止造雪。
白流魚收起嬉皮笑臉,幫夜修瀾包扎好傷口,將小黑放在夜修瀾手中“我去去就回”
哪怕是冰雀,也該知道有些人不能碰
“不要正面打斗,智取”夜修瀾叮囑,白流魚點點頭,一步越到上空,沒有夜魄,便用靈力凝聚了一把大刀,雙手握刀,一刀劈了下去,刀帶出來的赤紅刀光,把純白的天空,映射的通紅一片,宛如朝霞一般絢爛。
大家紛紛仰頭,驚嘆這奇景,根本不知道這一刀后的兇險。
溫逐風抬頭,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白流魚想干嗎,現在是打架的時候嗎”
張屠夫望著里面“陣法沒成,我們現在無法封印冰雀,想來夜夫人要先消耗冰雀靈力”
真夠狂妄啊,難怪玉娘喜歡
消耗靈力溫逐風吞吞口水“她,她不會膽大包天的想要放出冰雀吧”
溫逐風和陶管對視一眼,似乎那人真干的出來。
兩人思索片刻,夜修瀾都勸不住人,他們的話,怕是更沒效果,還是專注眼前“我們先抓緊布陣”
陣法結成,白流魚才會有主動權。
紅光消散,冰面涌向兩邊,中間猶如露出一個深溝,露出了地面,這個位置,就是當初冰雀封印的位置。
白流魚居高臨下,神情冷漠,衣擺被風吹的獵獵作響,三千青絲不斷翻滾,聲音清冷卓絕“冰雀,你不是想出來嗎,我讓你出來”
“花碎”